可枫奴那是特殊情况,主人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顶到产道口,来不及备皮了,枫奴没有感染那是侥幸。芸奴你不要忘记你是zx望族西万家的长媳,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众望所归,在你身上我们可一丝一毫都不敢冒险哦。所以,这个练习你还是要做的哦。”
“可是可是主人芸奴知错了芸奴知罪了芸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就饶过芸奴这一次主人的教训芸奴一定记一辈子”楚芸几乎要被阿巽这个恶魔逼疯了。
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地央求着,阿巽却丝毫不为所动,顺手把剃须刀装进自己的口袋,熟练地打开剃须膏的盖子,把手伸向了楚芸岔开的两腿大腿的尽头。
随着嗤嗤的两声轻响,一股漂漂浮浮的凉意一下子就包围了楚芸敏感的下身,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躲闪,可双腿被带子牢牢地固定在台子的开叉上,下身根本动不了,她想叫唤,张了张嘴又把叫声吞了回去。这里是公共场所。
如此屈辱不堪入目的场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芸的反应,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揉的茂密的耻毛沙沙作响,楚芸的心都被他揉碎了,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对着突然降临的毫无人性的羞辱,她只有默默地忍受。揉搓了好一阵,楚芸被搓的浑身燥热,下面又不知不觉地暗流涌动了,她正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阵凉意从下身划过,敏感的皮肤感到了丝丝尖利的刮蹭。
她心头猛地一抖:“天啊,他真的刮了,这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人啊!”想着,楚芸浑身紧绷,大颗的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淌了下来。
阿巽对楚芸身体的反应毫不意外,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练地舞动手中的剃刀,有条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随着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了白里透红的皮肤。原先黑油油茂密的耻毛成片地消失了。
楚芸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凉意,偷眼望去,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胯下已经是光秃秃一片,几乎是一览无遗了。
大片的耻毛刮净,阿巽并没有住手,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暗褐色软塌塌的肉唇,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刀片把沟沟壑壑中零星的毛发一点点刮净。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刮着。
还一边笑眯眯地对楚芸说:“芸奴啊,你就偷着乐吧。幸亏你不是枫奴,当初枫奴要是来得及备皮,哪有你这样的福气!龙爷肯定会让人把她下面的毛一根根拔干净。一辈子都不会再长了哦!”阿巽的话让楚芸浑身一哆嗦,脱口哭道:“芸奴知错了芸奴身在福中不知福芸奴感谢主人恩典芸奴再也不哭了”
“嘿嘿,这就对了。”阿巽得意地点点头,伸手拨弄着楚芸湿乎乎的下身,看着光洁细腻的皮肤下面隐隐可见的毛根,满意地笑了。
“好啦,起来吧。”阿巽拿出一罐油膏,涂满楚芸光溜溜的下身,一手来回揉搓,一手顺手解开了捆住楚芸双脚的带子。楚芸的双脚被解开了,但她仍然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在她胯下来回游走的那只大手离开,她才战战兢兢地抬起身,慢慢地下了地。
阿巽顺手抓过楚芸的衣服,扔在台子上,仍然不紧不慢地对她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下周按时过来检查,不要忘记哦!”“是,主人。芸奴再也不敢忘记了。”
楚芸低垂着头,小声回应着,抓过台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了起来,这一次她牢牢地记住了,蔓枫说的对,绝不能有丝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回家了也是一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wy北部山区的深山当中,黑漆漆的夜幕下,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大马力越野车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蜿蜒的盘山道上,不远处的界河在默默地流淌,汽车发动机低沉的噪声几乎淹没在宏大的水流声中。
越野车的后排座上,并排坐着龙坤和阿坚。龙坤靠在车座上,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刚刚放下手机的阿坚,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有消息了?”阿坚脸上掩饰不住兴奋的神色,凑到龙坤耳边说:“老六报告,抬出去的确实是登敏,咽气了,血流了一地。”
龙坤闻言微微一笑,没有吭声,两缕白烟从他的鼻孔里徐徐冒了出来,阿坚却压抑不住满脸的兴奋继续说:“龙爷真是神机妙算,手指都没有动一动,登敏这家伙就给人灭了。
还给咱们雪中送炭,连重振金虎的原材料都给送上门来了。”龙坤轻轻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问道:“你的人亲眼看到登敏的死尸给抬出去的吗?”
阿坚稍一犹豫,点点头说:“是的,我告诉他们仔细确认过的。t国主导的这次行动的向导就是老六的人,担架抬上车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亲眼看到的,绝对没气了,千真万确。阵仗好大哦。谁也不会想到登敏这小子胆子这么大,居然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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