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枫奴刚刚生过两个娃,可都是从这个洞洞里面爬出来的,两个哦!”旺吞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把脸凑上前去。
一股浓郁的淫骚气息扑面而来,直入肺腑。旺吞下意识地屏住一下气息,可马上又凑到湿漉漉的蜜穴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成熟女人私处的诱人气息令他心醉神迷。他忘情地品味着这令人迷醉的气息,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蜜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蔓枫敞开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
旺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蔓枫的胯下就一片泥泞了,还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旺吞活了几十年,搞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了,既有风尘女子也有良家。
但从来没有如此放肆惬意地摆弄过一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私密器官,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名门闺秀,一个与自己为敌的死对头。不经意间,他胯下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大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迷醉地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陶醉,接着他竟然张开嘴伸出舌头,在粘糊糊的手指上舔了一口。坐在一旁的蒙冲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他朝坐在对面的龙坤使了个暧昧的眼色,凑到旺吞的耳边悄声道:“怎么样老哥,枫奴好玩吧。要不要来一炮?”
旺吞一楞,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好像醒过梦来,咧咧嘴朝蒙冲憨笑着说:“这大白天的再说,刚刚不是”
蒙冲嘿嘿一笑:“什么黑天白天,枫奴现在就是咱爷们手里的一个贱奴,老哥什么时候想玩就什么时候玩。对不对啊,枫奴?”
蔓枫背铐在身后的双手下意识地攥起了拳头,跪趴在地上的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用颤巍巍的声音低声答道:“是,主人。枫奴随时伺候主人。”
“哈哈,你听听你听听。枫奴随时伺候主人哦!”蒙冲眉开眼笑地学着蔓枫的口气,忽然他朝旺吞诡秘地一笑:“不会是老哥力不从心吧?”旺吞尴尬地一笑,刚要说什么,却见蒙冲变戏法一样。
手一伸,手心里托着一个小小的菱形小蓝片,举到旺吞的眼前道:“别担心,只要老哥你有兴趣,小弟我包你尽兴。”旺吞看到蒙冲手里的小蓝药片眼睛一亮,啪地一拍大腿道:“好,就干她一炮!
老子豁出去了,尝尝这名门望族大小姐的味道,也不枉在这世上走这一遭。”蒙冲把小蓝药片塞到旺吞的手里,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这就对了老哥,人间美味,错过了你可要后悔一辈子哦!”旺吞飞快地把手中的药片吞进口中,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咕噜一声把药片咽了下去。
一边放下水杯一边用眼睛四下打量。坐在一旁的龙坤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啪啪地拍着蔓枫仍然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朝旺吞挤挤眼笑道:“老哥找什么啊?不用找地方了,就在这里吧,也给弟兄们助助酒兴。”
旺吞一愣,可当他顺着龙坤色迷迷的目光看过去,马上就恍然大悟了,脸马上胀的通红,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原来,就在不远处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
看来这就是龙坤为他选定的销魂之地。黑牢、锁链、身骄肉贵却又精赤条条任人摆布的缉毒女警。
想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啊,看着旺吞一脸期待的表情,蒙冲微微一笑,小蒲扇一样的手掌啪地拍在蔓枫光溜溜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大声喝道:“起来吧枫奴,好好伺候旺吞老哥,不许偷懒哦!
主人的金虎牌就毁在你这个臭婊子手里了,你现在要好好赎罪,金虎牌东山再起就全靠你裆里这副骚屄和旺吞师傅的手艺了。”
蔓枫吃力地抬起身子,看到眼前的情形,脸刷地变得惨白,原来,在大厅中央喝酒笑闹的汉子们听到这边的动静已经围了过来。顺着那齐刷刷的人墙,她惊恐地看到了洞壁下垂吊着的泛着黝黑的幽光的铁链。
刚才几个男人的对话她都听的清清楚楚,她明白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一场新的羞辱蹂躏又降临了,蔓枫刚刚直起腰,蒙冲已经站起身来,抢到她的跟前,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皮革项圈猛地向上一拉,蔓枫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蒙冲看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邪恶地一笑,转身回头,拉着手中的皮项圈,一拐一拐地朝黑沉沉的洞壁走去。蔓枫双手铐在背后、双腿刚才跪的又疼又麻,被蒙冲这么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