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还是要肏屁眼呢?”
旺吞下意识地摆摆手,慌乱地说:“别别龙爷,别”“嘿嘿,你还客气什么?就试试枫奴的口活吧,枫奴的功夫一流哦!”龙坤笑嘻嘻地说着。
朝一直等候在一边的阿坚使了个眼色。阿坚快步凑了上来,竟不由分说,和龙坤一起七手八脚地把旺吞的裤子扒了下来。
旺吞窘的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裆部,谁知龙坤伸手把他的手拉开,顺手把他的腿也拉开来。旺吞还想并起双腿,谁知跪在他跟前的蔓枫已经向前一挪,光溜溜的身子夹在了他两个膝盖之间。
浑圆的肩头抵住旺吞的大腿内侧,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他胯下那黑乎乎臭烘烘的丑陋之物舔了上来。旺吞只觉得胯下一热,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只见蔓枫侧着脸,粉红色的香舌吐出口外,舌尖抵住他软绵绵的肉虫的根部,慢慢地向上舔了上来。
他不由自主地眉头一皱,嘶地吸了口长气。旺吞没有娶妻,但他在龙坤手下多年,当然少不了玩女人,但他素来胆小,龙坤给他找的女人,他也只是关了灯搂在被窝里干一干而已。
每当他看到其他人让女人口交,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真不知道如果那女人一时兴起,一口咬下来,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被按在这里,给他口交的是龙坤的死对头,身份高贵的美女警官,这就更加让他心惊胆战。可龙坤的手始终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动也不敢动,浑身绷的紧紧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那条柔软的香舌在旺吞的肉虫上细细地舔了一圈,一阵阵异样的舒服感觉由下而上传遍了全身,但他仍然紧张的呼吸急促、浑身冒汗,蔓枫的香舌把他那一大团臭肉舔了个遍,那条肉虫居然仍然软塌塌的,似乎没有要硬起来的兆头。
忽然旺吞感觉下面一热,哧溜一声,整条肉虫瞬间就被包裹在一团温热之中。他浑身一哆嗦,紧接着胯下响起了吱吱的吸吮声,随着阵阵吸吮,有节奏的过电般的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了开来。旺吞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觉。
渐渐忘记了恐惧,下意识地挺动下身,一次次把胯下的肉棒往蔓枫的嘴里送去。龙坤看到了旺吞表情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朝蒙冲挤挤眼,拍拍旺吞的肩膀说:“老兄啊。
当初你辛苦操持的工厂就是枫奴带人给毁掉的,今天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让她给老兄玩玩,也是应该的。”蔓枫浑圆的肩头难以察觉地微微一震,埋下头更加卖力地舔吮了起来,旺吞此时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下来。
他知道,从蔓枫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交那一刻开始,龙坤这条船他是愿意上也得上,不愿意上也得上了。
加之蔓枫熟练的舌技渐渐解除了他的恐惧,口吮舌舔那难以言状的快活让他胯下的肉虫慢慢硬挺了起来,他抬起头朝龙坤憨笑道:“多谢龙爷抬举了。”
说着嘶地吸了口气,一挺胯,把硬挺起来的肉棒深深地送入了蔓枫湿热的口腔。龙坤嘿嘿一笑说:“枫奴,你这叫罪有应得,对不对?”
蔓枫一边卖力地吞吐渐渐变粗变硬的肉棒,一边呜地闷哼着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蒙冲见了,伸出大手啪啪地拍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笑呵呵地对旺吞说:“老兄啊,不瞒你说,大哥带我们又搞起了一个新厂。现在颂韬已经倒了。
他这漂亮的小姨子也成了给咱爷们舔屌的贱奴。大哥已经发话了,以后枫奴就归咱们这些弟兄专用。这回咱的金虎牌要东山再起,可就看你老兄的了。”
蒙冲的话让蔓枫浑身一僵,但她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也没有敢怠慢,吱吱的舔舐声越来越急促了,旺吞舒服的不由自主地哼哼了起来,频频点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蒙冲这几句话在大厅中央的酒席桌上也激起了一片涟漪。那一大群正在大吃大喝、排着队等着弘太太口交的汉子们开始看着这边交头接耳,声音越来越高。
没多会儿,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凑了过来。一个红脸大汉指着跪在地上的蔓枫对蒙冲说:“冲哥,龙爷真的把这枫奴赏给咱们弟兄了?”
“嘿嘿,那还有假?大哥发话了,弟兄们都好好干,以后枫奴就天天伺候弟兄们。”蒙冲得意洋洋地说。
“那枫奴以后就天天给弟兄们吹箫,天天给弟兄们轮班肏了?”那几个醉汉好像不相信似的七嘴八舌地叫嚷了起来,蔓枫浑身发僵,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嘴里含着一条已经硬挺的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吱吱地埋头吸吮。
她实在不敢想象今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样地狱般的日子。蒙冲眼睛一瞪:“怎么,我说话你们还不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