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粗野剽悍的汉子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凹凸不平的黝黑岩壁下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人面相迥异,一个斯文,一个粗野。
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裤子内衣随便地礽在他们的脚下。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赫然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铐在背后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不停。
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咝咝哈哈地笑逐颜开,脸上一副销魂的表情。坐在沙发右手的粗壮汉子正是蒙冲,他一边抖着那条不大灵便的伤腿,一边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叫着:“枫奴,用劲,使劲舔,你蒙冲爷爷爽死了!”
和蒙冲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名叫阿坚的男子却比他要安静的多。他身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弘太太一板一眼地舔舐吸吮。在阿坚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他们的老板龙坤,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诚惶诚恐地给蒙冲和阿坚口交。
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的两个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阿坚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弘太太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击,他稳了稳神,讨好地对两眼正盯着另一边蔓枫的口交动作的龙坤说:“老大,登敏这个不开窍的小子这回可真的是一栽到底了。
冲哥这次这一手移花接木彻底把他给装进去了,他这回把t国给惹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t国一出手,可不是什么联合国禁毒署那样干打雷不下雨,上来就要他的狗命,让他知道和龙爷叫板的下场。”
听到阿坚的话,坐在另一头的蒙冲死命地把蔓枫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笑呵呵地朝龙坤和阿坚说:“这回真他妈动真格的啦,t国的炮艇直接出动巡河,连少校的活计都给抢了。
界河现在给封的水泄不通。登敏这一下可彻底傻眼了,他在zx这边肯定很快就要断货了”
蒙冲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蔓枫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蔓枫的头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高兴,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蒙冲嘿嘿淫笑着说:“枫奴你好娇气啊!给老子装什么可怜?就是你们这一群笨蛋,搞了那么久也没把登敏这个混蛋怎么样。你看看人家t国,一出手就要他的命。”
蔓枫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枫奴知罪枫奴该死”
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蒙冲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龙坤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
坐在他身边的阿坚却马上接上了话茬:“何止是断货,我今天过来之前刚刚得到消息,昨天夜里,b国警方、军方和联合国禁毒署联合行动,把登敏在大溪镇山里的地下加工厂给端了。
连成品带原料扣了十几吨,人也抓了二十几个,其中有好几个登敏的得力干将。”蒙冲听了兴奋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登敏的这个地下加工厂b国警方可是找了好多年了。
一直不得要领,这回怎么居然一击中的啊?”听了他的话,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却是笑而不语,仍是阿坚接过了蒙冲的话茬:“这次不一样哦!
听说这次的行动是t国警方牵头的,界河出事之后,他们的人已经把大溪镇翻了个底朝天了。”
阿坚的话让蒙冲目瞪口呆,他下意识地抓着蔓枫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几下,两眼发直地喃喃道:“我的妈呀,这么厉害啊!”龙坤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什么爹呀妈呀,登敏这混蛋倒霉,咱爷们不是正中下怀吗?
咱们也别耽误功夫,我估计登敏本人也没几天活头了,趁这个机会,咱得赶紧下手,晚了就赶不上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坚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龙坤往阿坚胯下一看,顿时坏笑了起来,只见跪在阿坚两腿中间的弘太太此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
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坚粗硬的肉棒,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
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坚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弘太太偷偷朝龙坤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龙坤嘉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