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哄地大厅里像炸了锅,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来,蒙冲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可笑了两声,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蔓枫紫褐色的乳头,提起她硕大的乳房仔细打量着蔓枫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说:“你们说什么?
一次下了俩崽子,还不是一个男人肏出来的?这怎么可能?老子长这么大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可以一次给两个男人一人下一个崽,还是两样的。”
龙坤凑到跟前,笑嘻嘻地对蒙冲说:“一点都没错,就是一次下两个崽子,龙凤胎还不算,还是两个男人分头给她种上的。这两位你都认识。一个是巡防队的披侬少校,另外一个是河对面的登敏。”
蒙冲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来回打量着蔓枫平坦宽大的肚皮:“枫奴,你可真厉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残了一条腿,那就罚你给老子生几个娃娃来赎罪,你看怎么样啊?”“枫奴枫奴知罪请主人责罚”蔓枫拼命地低下头,吓得浑身发抖。
“嘿嘿,答应了?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也拼个车,借你这骚货的肚子同时给我们哥俩一人生一个。这个主意不错吧?哈哈”蒙冲伸手摸着蔓枫的肚皮狂笑了起来。
屋里的男人们也同时笑成了一锅粥,看着蔓枫背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人群当中,在狂暴的笑声中瑟瑟发抖,蒙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问道:“先不说生娃娃的事。
今天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蔓枫警官,蒙冲我真的是太高兴了,蔓枫警官你看弟兄们兴致都这么高,我们要不要给弟兄们加个菜,让大伙高兴高兴啊?”蔓枫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枫奴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好,太好啦!”蒙冲一拍大腿,扶着椅背慢慢地站了起来,淫笑着指着椅子对跪在地上的蔓枫说:“既然枫奴这么乖,那主人我就卖卖力气。
主人在牢里呆的时间长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看见头老母猪都赛天仙了,今天看见光屁股的蔓枫警官,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啊。那就劳动蔓枫警官辛苦一下,也让我这个差点被你送上断头台的人开开荤。”
蒙冲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把蒙冲和蔓枫围了个水泄不通。
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让她心惊胆战。她浑身战栗着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空出来的椅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群饿狼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奸淫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曾被她亲手送进监牢的罪犯肆意淫辱,还是让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迟疑都会招来更加难以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脏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刚刚抬起一点,膝盖马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蒙冲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蔓枫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说:“枫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要弟兄们帮忙啊?”
蔓枫心头一紧,该来的早晚会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乖乖地听凭他们摆布,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她娇喘着说了一声:“是,主人。”就吃力地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拼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她刚刚生育过还没有完全复原的私处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这一群欲火中烧的饿狼火辣辣的目光之下。蒙冲嘿嘿笑了起来,伸出手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蔓枫敞开的胯下那肥厚湿润的肉唇,又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进湿热的蜜穴用力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枫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调侃道:“枫奴,小骚屄多久没洗了?”
四周的男人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蒙冲随手从旁边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汩汩地倒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
蔓枫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冷,但她仰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蒙冲一边倒酒一边伸手在蔓枫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处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地插进蜜穴,撑开穴口,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饱经蹂躏的紫褐色蜜穴。
他一边搓弄一边淫笑着说:“枫奴,主人替你的小骚屄洗洗澡,给你卫生卫生,枫奴不会不愿意吧。”蔓枫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但也只能点着头说:“枫奴愿意枫奴听凭主人发落”酒瓶子倒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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