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猜的脸上显出一丝难堪,叹了口气痛苦地说:“阿毛的父亲确实是登敏。”“什么意思?你说阿毛的父亲是登敏,那阿兰呢?难道还会”瑶帕敏感地听出了差猜话中的暗示。
顿时有点懵了,急赤白脸地问道。差猜深吸一口气,愁眉苦脸地摇着头说:“不是,阿兰的父亲不是登敏,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这怎么可能?你们肯定是弄错了!”差猜的话让瑶帕大惊失色,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这样的结果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匪夷所思。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质问差猜。沙瓦则手支额头,两眼微闭,一言不发。差猜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是弄错了。
看到这个结果我也曾经认为是弄错了,可我把蔓枫和两个孩子的生物样本拿给警局的物证鉴定中心和wy城最好的医院的实验室,让他们分别做了两次。结果正确无误。我还不甘心,让茵楠也找人做了一次,还是一样。”
茵楠也无奈地摇着头补充说:“是啊,我怕我们这边水平有问题或受到什么干扰,特意派专人拿到星洲国际刑警组织的物证中心做了检测比对,结果一样,确实是同母异父。”
瑶帕难以置信地看看差猜,又看看茵楠,看着手里的两份鉴定报告说:“你们肯定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都是蔓枫生的吗?”
差猜苦笑着点点头说:“孩子就在那里,已经找权威的医生反复检查过了,确实是同时出生的双胞胎,也都确认了和蔓枫的血亲关系,而且检查中发现,两个孩子虽然是双胞胎。
但发育情况确实有些微差距。这说明他们是不同时间在母体里面受孕的。”瑶帕似乎抓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茵楠说:“茵楠,我们都是做过母亲的人了,你觉得这可能吗?一对双胞胎,却是两个父亲,还是不同时间受孕!
闻所未闻,简直是天方夜谭!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差猜见瑶帕情绪激动,稍稍沉吟了一下,待她的情绪平静了一些,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为此我们专门请教了妇产科的权威。
据专家介绍,从生物学上讲,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理论上是存在的,只是几率微乎其微,据说在亿万分之一。须要几个极小概率事件同时发生才有可能。”
“什么极小概率事件?”瑶帕紧追不舍地问。差猜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真的不想把残酷的事实真相说出来,但他也知道,不说出真相,瑶帕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再说,这件事不管多么残酷,家人早晚都要面对的。
他稳了稳呼吸,字斟句酌地说:“首先要同一个女性一次或在同一生理期内多次排出两个以上的卵子,其次,在这些卵子存活期间,这个女子要和不同男性发生性行为。
考虑到卵子在女性体内的存活时间和受孕的几率,这必须是短时间内的多次反复xìng交,再次”“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瑶帕急急地打断了差猜的话。差猜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全都明白了,残酷的现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
蔓枫这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女缉毒警落到毒贩的手里,刚才差猜所说的极小概率事件其实就都变成了大概率事件,如此看来,现在这一对同母异父的双胞胎真的就不足为奇了,她的眼圈顿时就红了。
眼泪从瑶帕的眼睛里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她抽泣着问:“另外一个男人是谁?你们弄清楚了吗?”差猜摇摇头说:“登敏的亲信,凡是能找到生物比对样本的我们都做了比对,无一吻合。
甚至和登敏有交集的其他贩毒分子,只要有比对条件的我们都做了比对。比如我们这边的龙坤,他的弟弟一直在监狱里,他的生物样本非常齐全,我们做了比对,并不吻合,龙坤的血缘亲属均被排除了,龙坤的主要亲信我们也有不少能找到比对材料,但也是无一吻合。”
“这怎么可能?一定哪里搞错了,应该是和登敏有关系的人!”瑶帕摇着头说。差猜苦笑着说:“老实说,我们考虑了所有可能出现、甚至不可能的情况,凡是和蔓枫有一丁点交集的男人我们都做了比对。
不瞒你说,就连蔓枫失踪前的男友,虽说蔓枫失踪后这一年多时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wy,全部行踪我们也早都调查清楚了,但我们还是请他配合做了比对,和他也完全没有关系。”“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秘男人啊?”瑶帕急的哭出了声。
“好啦,二姐,先不要追究这个男人是谁了,我相信早晚会水落石出的。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如何面对大嫂。”
一直沉默不语的沙瓦终于开了口。听到沙瓦的话,大家一下都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差猜先开了口:“夫人不是住在这里吗?她现在到哪里去了?”
瑶帕红着眼睛说:“大嫂回来后前两天天天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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