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牌a货五十箱。老弟大手笔啊!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让老兄我来办吧?”
登敏把胯下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向楚芸的喉咙深处捅了捅,两腮的肌肉抽了抽道:“龙爷,托你的福,我登敏也能让zx国的第一警花给我生个儿子。
老弟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我把枫奴和孩子带到河那边,和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登敏此言一出,龙坤没有马上答话,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只有男人们紧张的呼吸和女人吱吱的吸吮声在屋里交织回响。
龙坤眼珠一转,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转脸问宏赡:“老弟,你看”宏赡会意,上前一步道:“两个孩子都有些早产,体重偏轻,还有黄疸,现在还要在保温箱里养护,不宜远行。
枫奴嘛,走一趟倒也无妨,不过她产门的缝合还没有愈合,一周之内不能xìng交。否则产门如果撕裂,再长起来,以后再伺候弟兄们就不好玩了”登敏听到宏赡的话,马上笑着说:“好说好说,我就带枫奴过去让弟兄们乐一乐。
龙爷放心,就一天,保证原封不动给你送回来。枫奴刚生过孩子,这次就让弟兄们委屈一下,保证用不到她的小骚屄。龙爷你看如何啊?”
龙坤略一沉吟,点点头道:“好吧,就依老弟。我派两个弟兄过去,跟着伺候。”他话音刚落,几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
大溪镇中心km夜吧,舞台上的钢管舞跳的正热闹,两个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舞女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扭的忘乎所以。
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饰不时脱落一件,掉在舞台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暴露的越来越多,引起台下男人一阵阵歇斯底里般的狂呼乱叫。在一阵高似一阵的狂躁喧嚣当中,夜吧的旁门无声地打开了。
一个身体肥胖的汉子嘴里叼着雪茄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了几个肥头大耳衣着光鲜的男人和一大群满脸煞气的黑衣大汉,人群中几个大汉还抬着一口硕大的藤条箱。
这一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吧台一侧的宽敞的包厢,不过,他们的到来却惊动了夜吧的老板。他忙不迭地跑进了包厢,正好看到那肥胖的汉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面朝舞台的宽大的沙发上,跟着大汉一起来的除了他的手下之外还有几个大溪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酒吧老板赶紧陪着笑脸上前打招呼:“登敏先生,今天有空来消遣?”登敏朝外面扭的热火朝天的舞台上看了一眼,开心地说:“哈哈,今天确实有点不错的消遣,就借你这快宝地热闹热闹。”老板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问,一眼看到了摆在包厢中央的大藤条箱。
凑到登敏的跟前献媚地问道:“老大又搞到什么宝贝了?让我们也开开眼吧!”登敏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拍拍老板的肩头道:“确实是个大宝贝,你站好了,别到时候吓你一个跟头!”
说完朝站在一边的手下摆摆头:“来,让咱们的宝贝出来露露脸吧!”早已在一边跃跃欲试的打手们得到登敏的命令,一下都围了上去,麻利地打开了箱子,几只大手伸进箱子,七手八脚地拖出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夜吧老板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群大汉的动作,心想不知道登敏又从哪里弄到了什么值钱的宝贝,拿到大庭广众中间来显摆。可当他看清楚大汉们从箱子里拖出来的东西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因为那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赤条条的女人。
手脚都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脸上戴着眼罩,嘴里衔着塞口球,还用带子勒的死死的。老板的心头怦怦地跳个不停。登敏是什么人他当然一清二楚。他这个场所其实就有登敏的股份,而且是他的活动据点之一,但登敏那些公开违法的活动他根本不沾边。
他心里清楚,这就是他对登敏最大的价值所在。登敏对他这里一直是关照有加,在这里的活动也都很有分寸,从来不给他找什么麻烦。
所以当他看到登敏居然把一个大活人绳捆索绑精赤条条地弄到了包厢里,心头立刻就咯噔一下,顿时就沉到了底。他其实也明白,登敏他们这行免不了和人结冤。
这也许是登敏的什么仇家落在了他的手里,不过,他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登敏从来不在他这个地方做过分的事情。
今天却忽然弄来个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女人,这让他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登敏的手下熟门熟路地解开捆绑着女人的绳索,摘掉眼罩耳塞,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用一副手铐铐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架着来到登敏的面前,扑通一声按着她跪在了登敏的脚下。女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马上就垂下了眼帘,低低地说了一声:“主人”
默默地低下头,让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一动不动地跪在了那里。女人一抬眼皮的瞬间,夜吧老板吓了一跳。这容貌、这眼神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