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乳白的浆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白面看守前后拉动麻薯,在蔓枫敞开的肉穴口上来回磨蹭着,不一会儿。
原本软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来,上面裹了一层乳白的浆液。蔓枫臃肿的身体在垫子上笨拙地来回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白面看守见了,阴险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来。
朝着敞开小口的蜜穴插了进去。蔓枫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两下,肥大滚圆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头也无奈地摆来摆去。
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动作。他手里的麻薯已经几乎全部插进了蔓枫的yīn道,并且开始慢条斯理地来回抽chā起来“啊”蔓枫终于忍不住随着麻薯的抽chā喘息呻吟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无所顾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白面看守终于把麻薯从蔓枫的肉穴中抽了出来,这时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经瘦了一圈,而蔓枫紫褐色的穴口却粘乎乎地汪着一层乳白色的浆汁,像是刚刚承受过男人大肉棒的急风暴雨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松开了手,蔓枫慢慢地收拢了双腿,缓缓地侧过身,笨拙地抬起了上身,忽然她嗯地一声,身子软了下去,颓然歪倒在垫子上,脸颊上一点点显出潮红,紧紧咬住嘴唇,死死并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来,蔓枫的脸憋的发紫,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焦躁。
她把硕大的肚子抵在垫子上,双腿不停地搓着,嗓子里嗯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痒啊痒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主人救救枫奴吧”
一群男人围了一圈,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在垫子上无助地挣扎哀求的蔓枫,但没有一个人出声。
蔓枫的哀嚎越来越凄惨了:“主人求求你们枫奴求求主人了枫奴受不了啊求主人来肏枫奴吧枫奴的小骚屄痒死了快来肏枫奴吧”哐啷一声响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看守搬了一块沉重的铁板扔在了地上。铁板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卡口,一个看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熟练地装在了卡口上。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会意地笑了。
原来,他安在铁板上的,是一个硕大的塑胶假阳jù。那东西又粗又长,还浑身都是丑陋的疙瘩,让人看了心里发毛。那个白面看守再次出现了。
他凑到蔓枫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着蔓枫滚圆的大白屁股幸灾乐祸地说:“枫奴,你不是求主人肏你的小骚屄吗?主人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边了吗?那是主人专门给你准备的。你过去自己解决吧。”
蔓枫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行,下身淫痒难熬,求人没人理会,想伸手去抠,双手却都被铐在背后,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自己的胯下。
正万般无奈之际,听看守这么一说,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远处的那根硬邦邦的假阳jù。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顾地抬起沉重的身躯就往那边扑过去。
谁知脚下一软,扑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围观的看守们见了,一个个哈哈大笑。白面看守招手叫来一个同伴,一边一个伸手到蔓枫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
他们呼哧呼哧地跨前两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枫像一团死肉一样拖到了钢板跟前。蔓枫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跨了上去,挺着硕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阳jù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声粘液四溅,粗大的假阳jù一下就被蔓枫坐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
两个看守松开了手,几个看守在蔓枫的身边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骑在假阳jù上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让那丑陋的假阳jù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楚芸跪在墙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听到蔓枫呼哧呼哧的喘息和畅快的呻吟。在人缝中可以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几乎毫不停顿地起伏运动着。
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对硕大的肉团上下翻飞。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枫在做什么,她的心一点点碎了,忽然,牢房的大门咣地一声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枫奴,你看谁来看你了!”
蔓枫白花花汗渍渍的身体猛地一抖,她听出那龙坤的声音,但她气喘吁吁的起伏运动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淫痒。
楚芸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真的是龙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两人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
楚芸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而且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龙坤一眼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枫那白花花汗流浃背起伏不停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