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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抬起眼皮只看了一眼,心脏马上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一眼,疼的喘不过气来。她脑子里响起了一个绝望的声音:“该来的总会来的!”原来那是一只验孕棒。
“芸奴,张开嘴!”龙坤吆喝着把验孕棒杵到楚芸的嘴边,楚芸哆嗦着嘴唇张开小嘴,把验孕棒叼在了嘴里。
像等候死刑判决一样等候龙坤的命令。谁知龙坤身子一转,转到了蔓枫那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验孕棒。他一边拆包装一边阴笑着对蔓枫说:“枫奴啊,你的闺蜜有好事,你想不想帮她见证一下啊?”
蔓枫下意识地朝楚芸瞟了一眼,垂下头低声说:“主人,枫奴遵命。”说着顺从地张开了嘴。龙坤将验孕棒杵进蔓枫的嘴里,后退一步,朝两个人命令道:“好啦,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不要主人教你们吧?”
两人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呜地应着,不约而同地伸长了脖子,哆哆嗦嗦地把两只验孕棒同时伸进了盛满石槽的尿液中。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高高地撅着白白的大屁股、头顶着头,鼻尖几乎贴到散发着臊气的液面,大气都不敢出。
楚芸只觉得被自己的尿骚熏得头晕脑胀,胃里酸气翻滚,几乎要吐出来,她觉得时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蔓枫”
就在她感觉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听到身后响起了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好啦,抬起来吧。”两人如蒙大赦颤巍巍地抬起早已沁出了细汗的身子。龙坤从她们嘴里拔出还滴着尿液的验孕棒,并排举到眼前。
屋里的几个男人都凑了过来。昏暗的灯光下,验孕棒上两条红线格外刺眼,两支验孕棒显示的结果一模一样,龙坤只看了一眼就咧开嘴笑了,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呵呵大笑了起来,楚芸低垂着头跪在一边,耳朵却一直在听着旁边的动静。
男人们的笑声一起,她的心一下就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忍不住痛哭失声。龙坤听见哭声,转身过来,蹲在了她的面前,举起手中的两支验孕棒得意洋洋地说:“芸奴你大喜啊!主人恭喜你,你难道不高兴吗?”楚芸哭得浑身颤抖,听到龙坤的声音,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语无伦次地哭着:“主人芸奴芸奴”
龙坤一下板起脸来,啪地把手中的验孕棒扔到石槽里,溅起一片水花:“怎么,主人的土办法你不相信?正好,阿巽医生来了,他就是来给你做检查的。让他给芸奴好好查查,让你心服口服。”说着就四下里找阿巽。
他看了一圈却发现,阿巽并没有在跟前,他竟蹲在蔓枫的身边,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大肚皮,眉宇间一副沉醉的样子。他朝阿巽喊道:“阿巽医生,干什么呢?快带芸奴去检查吧。”
听到龙坤的叫声,阿巽才如梦方醒,他站起了身,顺手把蔓枫也拉了起来,朝龙坤道:“好,去那边,让枫奴也一起去,这可是个大宝贝哦。”说话间,一群男人牵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向着不远处的妇检室蹒跚而去。
wy城里,军人政府正式宣布取消了宵禁。这些天弥漫在城里的紧张气氛慢慢缓和了,国会临时会议在前一天正式结束,城里造势声援己方议员的橙巾团和紫巾团也差不多都散去了。
街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在临时国会最后几天的辩论和表决中,原先的反对党联盟、现在的民主联盟凭借所谓的二元表决制强行通过了多项他们认为生死攸关的议案,包括降低修宪和弹劾政府门槛、修宪、重新审查颂韬当政期间的经济政策、限制颂韬及其家人的参政权利等。
达到了他们满意的结果。在所谓颂韬家人范围的界定上,双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民主联盟主张将西万家族所有的成员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包括在内,企图将西万家族从zx政坛上连根拔起。
但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以致引起了橙巾团方面的强烈反弹。数以十万计的橙巾团成员甚至一度包围了国会大厦。
不但wy市中心的交通和生活完全陷于瘫痪,而且民主联盟的议员甚至无法散会回家。这种情况连偏袒民主联盟的军方也看不过去了,连夜派人向差立坤等人施加压力,要他们适可而止。
就连一向对党争不置一词的国王都对民主联盟赶尽杀绝的做法表示了不满。在多方的压力之下,民主联盟悄悄地软化了立场,最后国会表决通过的决议将家人界定为颂韬本人的家庭成员。
由于颂韬的子女都在国外发展,从未涉足国内政坛,因此这个限制实际上就成了只针对颂韬的夫人蔓莱一个人的了。
考虑到蔓莱实际上陪同颂韬滞留国外,所以这个限制变得无的放矢,双方都欣然接受,最后竟造成了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国会闭幕的当天,文沙就接到了军政府的通知,接受为国党和另外四个小党的注册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