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哇”地一声,楚芸突然受惊,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赤裸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原来,她刚一转头,居然看到一张丑陋的男人的大脸,正趴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那是龙坤。他见楚芸白嫩嫩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伸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猥亵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风流,看的我们都眼馋死了”
楚芸羞的满面通红,半天才喘匀了气。她鼓足了勇气,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对龙坤说:“龙龙爷可不可以让我去洗洗啊。”
龙坤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阿巽一眼。阿巽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龙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大剌剌的说:“好吧,龙爷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万记住龙爷的好,下次和龙爷上床也浪他一夜!哈哈”楚芸羞得无地自容,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刚一动,铐在背后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犹豫了一下,想求龙坤给自己打开。
但想了想他那饿狼一样的目光,还是放弃了,楚芸在几个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来到浴缸前,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打开水龙头。
自己这个样子跑到浴室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楚芸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背后有人嘿嘿笑了,接着一只大手伸过来,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热水哗地流了出来,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
她没敢吭声,赶紧抬腿就往浴缸里面迈,却被阿巽一把拉住胳膊。阿巽指指浴缸说:“夫人,水放好还要一点时间,不如让我现在先替你检查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里的小玻璃瓶和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不知道又是什么羞辱自己的把戏,可这时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阿巽一把将楚芸按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又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抬了起来,楚芸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如坐针毡,但她又一动也不敢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凉,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粘湿的蜜穴,捅进去半截,在里面来回转了转才抽了出来,楚芸偷眼看了看。
顿时羞红了脸,原来阿巽是用一把长嘴镊子夹着棉团插进了她的下身,抽出来的棉团湿漉漉粘乎乎的,蘸满了黄白的粘液。阿巽把棉团放在玻璃瓶里,拍拍楚芸的肩膀说:“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了。”
楚芸此时已经不再想洗了,自己双手动不了,现在进浴缸也只是给他们羞辱玩弄自己的机会。她垂着头低声说:“我不洗了”“怎么不洗了?夫人这么脏兮兮的,过会儿披侬老弟来了我可没法向他交代哦!”说话的是龙坤。
楚芸听到龙坤的话浑身一激灵:“天啊,那个家伙今天还会来!”可马上她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希望。
披侬来就意味着她还会被放开,虽然还要被他糟蹋羞辱,但也还有机会实行自己的计划。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一步跨过来,伸手揽住楚芸的柳腰,轻轻一提,就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放进了浴缸的热水之中,接着,一只大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伸进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来。
楚芸身子一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伸开两腿,听天由命地任人摆布了。***深夜,沙瓦书房。沙瓦、克来和茵楠都在。他们在等候正在赶来的沙纹。茵楠问沙瓦:“三哥,要求宪法院释宪的事进展如何啊?”沙瓦皱皱眉说:“我刚刚和文沙交换过情况,宪法院的大法官们这两天一直在讨论我们的要求。
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反对党所谓一党一票的要求打回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另外,宪法院也会要求临时政府恢复办理党派登记手续。”“那就是说,我们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索着说。
沙瓦苦笑着说:“至少算是给我们了个面子吧,毕竟郊区那十几万橙衫军谁也不能无视,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
据我们所知,反对党还有备案,一党一票无法得逞的话,他们会推出所谓议会党团比例权重投票制,无党派议员的投票权重减半。这个方案是他们的底线。据说得到了军方的支持,他们会强行推行。”
“这么说他们是铁了心要在议会剥夺我们的发言权了?”沙瓦摇摇头说:“是啊,他们什么都不管了,脸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们拉下马。”“那我们怎么办?”茵楠问。沙瓦笑笑说:“静观待变吧。
他们为把我们拉下马无所不用其极,把他们的丑陋嘴脸暴露在全国民众的面前,但他们上台后要面临管理这个国家的艰巨任务,毕竟军人政权只是过渡,政局稳定了要交权的。
到时候他们要面对几千万民众,特别是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那时候才见真章。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