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马上就被撑的紧绷了起来“天啊,怎么前面又进来一条,而且越插越深,这是怎么回事啊?”楚芸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撑爆了,她一下惊醒了。
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竟然被夹在了两个赤条条的男人中间,自己的下身竟然同时插着两条粗大的肉棒,而且都是全根插入。楚芸一下懵了,简直不敢想象怎么会出现这么恐怖的情形。
还没等她的脑子转过弯来,更加恐怖的情形就出现了,插在她胯下的两条大肉棒竟同时抽动了起来,一进一出,互相摩擦。她柔弱的身体好像马上就要被撕裂了。
“停停下来求你们停下来啊求求你们看在看在我肚子里孩子停下来放过我吧阿巽医生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来啊”她的哀求不但毫无效果,似乎反而鼓励了他们。
两个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沉重,抽chā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了,转瞬间,楚芸体内的那股邪火连成了一片,熊熊燃烧起来。
她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身体越来越软,尤其是下半身,在两条粗大滚烫的肉棒的轮番抽chā下好像要融化了,随着两条肉棒来来往往不停的进出,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从楚芸的下腹闪电般传向全身。
她下身蜜洞里四周的肉壁都在随着肉棒的抽chā在阵阵抽搐,越来越剧烈,好像整个下身拧成了一个疙瘩,在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点点扭曲。
“疼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孩子停下来啊哎呀”楚芸长长的惨呼突然戛然而止,两眼翻白,脖子一软,头垂在了胸前。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最先发现楚芸异样的是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阿巽。
他赶紧朝查龙和宏赡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停下来。两个男人看到了阿巽的示意,但强大的惯性还是让他们继续抽chā了几个来回才停了下来。宏赡按照阿巽的手势,肉棒仍全根插在楚芸的后庭,紧紧搂住她瘫软的裸体。
查龙则挺直腰,慢慢地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抽出了楚芸湿的一塌糊涂的下身。一股殷红的粘稠液体随着肉棒的抽离从敞开的蜜穴中伴着浓白的浆液淌了出来。
阿巽手持早已准备好的镊子,夹着一个棉球,把粘液中一团触目惊心的血污拨进一个小玻璃瓶中。
然后,两个人一边一个架着楚芸的胳膊,抬起她软塌塌的身子,让宏赡插在她后庭的肉棒徐徐退了出来,宏赡跳起身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冲到门口,拉开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一辆平车。
他把平车拉进来,重新关好门,急忙把平车推到沙发前,和另外两个人一道,把昏迷的不省人事、下身满是血污的楚芸抬了上去。查龙和宏赡草草穿上了衣服。查龙快步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里面是另外一个房间。
宏赡和阿巽推着平车进了小屋,屋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消毒药水味道,四周的墙壁白的耀眼。
这竟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妇科操作间。三人吃力地抬起楚芸软绵绵赤条条的身体,放在妇科手术台上,两腿岔开,用皮带固定在燕尾式分岔上。
阿巽熟门熟路地从一台机器上拿起一个玻璃面罩,罩在楚芸的口鼻上,调整了一下机器,看了看监视器上跳动的曲线和数字,看着楚芸的呼吸逐渐平缓了起来,他也长长地出了口气,接着。
他仔细地洗了手,拿起台子上的消毒器具,钻到楚芸岔开的两腿之间,扒开沾满血污的蜜洞口,把器具探进血糊糊的肉洞深处,不慌不忙地忙活着,查龙凑了上来,关心地问他:“怎么样?”
阿巽微微一笑道:“没问题,非常完美。短时间高强度特异形式的xìng交引起的生殖器官应激反应和体内激素水平异常升高,叠加特殊药物的刺激,多重因素的交互作用下,造成刚刚着床、发育尚不完全的胚胎自然脱落。
我已经处理妥帖了,创口非常小。上点药,休息两三天就可以完全恢复。”说完,他把准备好的药膏推进深邃的肉洞,轻轻涂抹均匀,然后开始动手清理楚芸两腿之间的血污。他一边弄一边说:“老规矩,她还要再睡八个小时。明天早上醒来后就没事了,不过,至少明天夜里老兄要忍一忍了。”
查龙点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她醒过来会察觉孩子被搞掉了吗?”阿巽摊摊手道:“那是肯定的啦!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母性!
当然,头几天也不一定,这要看她有多敏感。下体不舒服是一定的,她会有点疼,但不会太剧烈。我刚才都处理好了,不会再流血。
你不说,也许她一时还不能肯定孩子是否无恙,但最多一周之后,一切妊娠反应都会消失。那时候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老兄,早做准备喽!”查龙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紧接着又问:“那她以后”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道:“放心了老兄,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里面我清理的很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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