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接着,楚芸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把她已经被拉开半边的胸罩彻底拉了下来。
然后,一堵火热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她柔软丰满的胸脯被紧紧压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慌乱地应付着嘴里那条大舌头的进攻,柔软的胸脯被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痒。
最可怕的是,她已经隐隐感到,对方的胯下有硬梆梆的东西不时顶到自己的下身。楚芸意识到,献身的时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虽然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们两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一点让他们不满意,自己所有的这些屈辱和牺牲就白白付出了。
最后弄不好还会落到蔓枫那样凄惨的地步。楚芸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文叻对她的吩咐,她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咬了咬牙,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尼的裆里,轻轻地抚摸那硬梆梆的大家伙。
同时她一边忍住痛痒,用柔嫩的胸脯贴住对方毛烘烘的胸膛卖力地磨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对方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匆匆地喘了口气,然后气喘咻咻地娇声说:“阿芸帮屏尼先生洗个澡好不好?”
屏尼一听,骨头都要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个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说着推开敞胸露怀的屏尼,起身跑进了浴室。
屏尼惬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消失在浴室门后的那个轻盈飘逸若隐若现的美妙酮体,眼中闪出难以压抑的欲火。楚芸在关上浴室门前的最后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屏尼。
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板挺得笔直的坐姿,为什么那么似曾相识。
她一边拿起花洒冲洗硕大的按摩浴缸,准备放水,脑子里一边飞快地转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这不就是刚刚在电视屏幕上看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高高的个子、直直的身板儿、花白的头发、浅色的休闲服他就是最后出现在蹂躏蔓枫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之一,查龙陪同的一高一矮的两个老者中的那个高个子。
尤其是他腰板笔直地坐姿还让楚芸记忆犹新。天啊!楚芸猛然被一个突然涌入脑海的念头吓住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视频录像,而是实况。这个老家伙就是直接从蔓枫那里到自己这里来的!
她一下记起了电视中蔓枫受辱的镜头里的一些细节:宽大豪华的窗帘、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软奢华的羊毛地毯,与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主卧室简直如出一辙。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意外发现吓坏了,她赶紧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才没有叫出声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在电视屏幕里看到的蔓枫遭受蹂躏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被关押的黑牢。
而是就在这个酒店、就在这套总统套房里面,就在现在。楚芸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半年的蔓枫此刻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就在隔壁,光着身子、大着肚子,手被铐着。
正在忍受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无休无止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蹂躏。她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楚芸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不能让那只无时无刻在监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突然意识到,门外这个年长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会的中心。
难怪文叻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这肯定是一个对他们极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这个人伺候好了,蔓枫的今天就将是自己的下明天。
伺候好了呢?文叻会和上次一样兑现诺言,彻底放过自己吗?但愿他会信守诺言吧,只有听天由命了,花洒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浴缸里开始冒出了热气。楚芸开始清醒了过来,赶紧用手试了试水,调整了一下水温,回身找出浴盐,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
她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拼命谛听着周围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楚芸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为了余生的自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像蔓枫那样,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大着肚子还要忍受野兽一样的男人的百般凌辱和蹂躏,她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
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热水,浴缸里渐渐积了浅浅的一汪热水,刚刚撒进去的浴盐还没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进水里,慢慢地搅动,心思却还在忍不住地猜度:这个屏尼到底是什么人,让文叻和查龙他们如此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