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听说过有人下面不长毛,但碰巧两个都是,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是被人有意弄掉的?就算是毒贩,这样对待她们也太残忍了吧!
况且还有一个孕妇。楚芸正在胡思乱想,却听有人说话了:“这么大点儿个洞洞,能装多少东西?”楚芸抬头一看,是那个手指插正在孕妇下身搅弄的男人。
那个黑大汉笑笑说:“你可别小看这小肉洞,里面一次装进去的白粉,够你老弟一辈子挣的工资。”他这话让旁边的那几个汉子听得直吐舌头。
这时那黑大汉走上来拍拍那小平头的肩膀问:“兄弟,想不想让她们服侍服侍你啊?这两块料早让弟兄们驯服帖了,可都有绝活哦。”
“哦!”那几个汉子一听立刻都来了劲,一个个眼睛都盯着那黑大汉。黑大汉朝两个女人吼了一声:“枫奴、弘奴,你们会什么?”只见两个女人都忙不迭地连连点头,乖乖地回答:“主人,我们会给主人吹箫。”
这几句对话让楚芸听得心里一紧:这回答真是太熟悉了,她们真的是毒贩吗?难道她们也是被人胁迫的吗?没等她脑子转过弯来,只见仰在地上的大肚子女人已经吃力地跪了起来。
另外那个女人也直起了腰,两人都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眼巴巴地等在那里了,那群男人一见这场景,一个个跃跃欲试,两个动作快的,飞快地脱掉了裤子,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就冲了过去。多么熟悉的场景啊!楚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高一阵低一阵吱吱的吸吮声冲进了她的鼓膜。
她忍不住睁开眼一看,真是惨不忍睹,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地上,双臂反剪,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正哧溜哧溜地吸得起劲,尤其是那个孕妇,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吃力地伸长脖子,卖力地吸吮着。
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荡荡,时不时蹭到她面前男人毛烘烘的大腿。楚芸看不下去了,再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一个声音小声说:“查龙先生,今天的节目真是别开生面,简直太精彩了。”
查龙先生?楚芸心中一动,怎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她忍不住又睁开眼睛去看电视,见说话的是那个小平头和那个矮胖子,突然,她的眼睛盯在那矮胖子身上不动了,查龙!竟然是他!
是那个在爱逸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查龙。怎么会是他?这电视里的场景到底是哪里?楚芸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祥的疑云。楚芸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一时间好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电视画面,端详着里面的每一个人。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个一丝不挂挺着臃肿的大肚子的孕妇身上。不知为什么,她隐约感觉到这个可怜的孕妇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感到一丝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
可她想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正在这时,在那孕妇嘴里抽chā的汉子完事了,拔出湿漉漉的肉棒,退到了一边。那孕妇深吸一口气,喉咙滚动了几下,熟练地把射在嘴里的精液大口咽下肚去。
突然,楚芸脑海里闪过一道黑色的闪电,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齐肩短发、那俏脸的侧影,确实是似曾相识,虽然她一百个不情愿,但她脑子里还是顽强地出现了一个精明强干的倩影。
“天啊,难道是”她被这个突然涌出来的念头吓坏了,没容她再多想,那个黑大汉已经领着一个男人到了孕妇的面前,托起她的脸道:“枫奴,给这位弟兄好好吹一吹!”
“是,主人!”孕妇乖乖地张开了拉着粘丝的小嘴,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枫奴!”这个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刺中了楚芸柔软的心。一样的称呼方式,一样的回答方式。枫奴,他们叫她枫奴。真的是她吗?失踪了半年的蔓枫?难道是在梦里?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是在梦里,是真的。天啊,是真的!
可楚芸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正在奴颜婢膝地为男人卖力吹箫的臃肿笨拙的孕妇和那个美丽精干、睿智果断的女警官蔓枫联系起来。
再说,蔓枫失踪差不多六个月,可看这孕妇的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能是她吗?可她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明明叫她枫奴,和文叻叫自己芸奴如出一辙。
查龙、文叻、蔓枫、缉毒警、贩毒女天啊,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乱成了一锅粥,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紧张得快要承受不了了,她软软地垂下头,在心底里暗暗地哭泣,忽然,有人踢她的屁股,把她从懵懂中唤醒。楚芸回头一看,是文叻。
他看着楚芸笑嘻嘻话中有话地说:“怎么,见到熟人了?意外收获吧!”“天啊”楚芸立刻品出了文叻话中的含义。
她的心中一阵剧痛:“真的是蔓枫,真的是她!她这是在哪里?是谁把精明强干的她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些欺负她的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几乎把楚芸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