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说着。
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开了手铐。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穿上!”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她掉下眼泪来。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
这让她想起了家,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态臃肿。
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
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这个,也穿上!”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去。谁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披侬,浑身哆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腿岔开!
“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门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
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的声音。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岔腿屁眼”
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回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
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老子搞大了肚子”
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眉飞色舞地说:“老弟,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好样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愤恨地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炸平了!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百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
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主力队员。毕业时,他比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
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是个上尉啊。”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披侬摇摇头说:”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