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也很吃惊。
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问一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xìng交史。
要知道,这种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要说你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过。
“医生的话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在受孕期那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xìng交史,只是碍于毫不了解内情的医生的在场,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
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外,嘴角不经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像。
汹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
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呢?”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见披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龙坤马上接口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
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个月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
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不休。
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种!”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蔓枫吓得哆哆嗦嗦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
没听医生说吗,两个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这时,坐在前座的龙坤终于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说:“二位不要争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
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
蔓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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