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
一旁的龙坤和登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
他指着尿盆命令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烟嘴的香烟。
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
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上了。
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
验孕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
龙坤和登敏、披侬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下看。
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
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中啦中啦!
“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条深一条浅啊?”
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有啦!我的?还是你的?”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嘛!”
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
披侬刚要回嘴,龙坤出来打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奖,你高兴不高兴啊?”
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枫奴高兴枫奴枫奴恭喜主人饶了枫奴吧”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确实中奖了,哈哈”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