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胜,自己如果坚持投颂韬的票,他们只要把那段视频一公布,就凭这天大的丑闻,不但颂韬必败无疑,而且自己也要名誉扫地、甚至身败名裂。
挺颂派的大法官和西万家族的儿媳有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大新闻,足以把执政党炸坍台,把西万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宪法院法官了。
耶塔后悔得差点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怎么偏偏撞上了沙瓦家的儿媳?忽然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破绽:沙瓦家的儿媳,还是留美mba,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不会是假的吧?找个模样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天方夜谭!他苦笑着摇摇头。
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只要是那张脸,赤条条地和自己滚在一起,还给自己口交,自己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再说,自己还口口声声地叫着阿芸阿芸想到这里,耶塔彻底无语了。
他冷静下来暗自盘算了一下,大势已定,颂韬反正是输,与其搭上自己的名声,还有西万家族的名声,不如就顺水推舟吧。相信就是颂韬知道了,也会支持他的这个决断的。
好在表决是不记名的,让大家都去猜吧,只是对不起沙鄂这位老前辈了,宪法院表决结果一出,形势急转直下。当天晚上,颂韬就向国王面呈辞呈,再次成了看守内阁首相。距上一次辞职只有一个多月,而距他赢得大选只有十天。颂韬辞职以后,zx国政局进入了举步维艰的拉锯局面。
双方交锋的焦点,是如何解决国家目前面临的政府危机。颂韬成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了执政党的第二号人物文沙与反对党联盟就解决政治危机的途径进行了谈判。
爱国党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产生合法议席的四十三个选区进行补选。待全部议席选出后,再根据宪法重新商讨组阁事宜,而反对党方面并没有像人们预料的那样,提出重新进行大选。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重新大选的结果,十之八九可能仍然还是爱国党占上风。所以,他们提出,双方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不但辞去现任首相,而且承诺不参加下届的大选。结果双方不欢而散。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听克来说,宪法院的释宪结果对执政党不利,政局陷入了僵持。
但不管怎么说,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乡下和广场上,自己也不用老是担惊受怕的了,再说,听说和反对党还在谈判。议会多数和选民多数还在爱国党手里,反对党未必就能撼动西万家族的根基。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健身房那里,或者说,是文叻能否兑现他的诺言,放自己一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爱逸夜总会认识的那个查龙去见了他的律师朋友,并不顾羞耻按他们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
还好,那个律师不像文叻或查龙他们那样猥琐,对女人还算体贴,没有让她太难堪。从吃饭的时候的交谈来看,那个律师和查龙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她不想知道为什么要让她去伺候或者说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用这一夜风流她要换回一点自由,而且文叻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诺言,让她在午夜之前赶到了广场去会克来,保全了她的脸面。
她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文叻能继续履行诺言,不要继续天天紧盯她不放。进了健身房大厅,她的心就开始咚咚跳得厉害。当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专用更衣室的大门的时候,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诺大的更衣室里真的空无一人,无论是文叻还是沙坎都不再。
她终于又听到自己的心跳了,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靠近那个神秘的小门,咋着胆子用手推了推,推不动,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心里一阵轻松,看来今天真的是解放了,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种自由了,本想脱衣服去冲个澡,却不知为什么想起那遍布房间内的摄像头,心中一阵战栗,赶紧匆匆换了练功服,到外面大厅里去了。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瑜伽师傅,连他的助理也不见踪影。只有稀稀落落几个练功的人在比比划划地自己练功。
倒是他们看见楚芸,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神色。楚芸想想也难怪,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应付文叻和沙坎,几乎没有出来和大伙一起练功。她忽然心里一动,往小练功房走去。走到门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来。
她稍一犹豫,举起手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更重地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她心一横,抓住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门。果然,小练功房里也是空无一人。楚芸快速闪身进去,回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