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
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里忐忑不安。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一片黑油油的耻毛。
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有拿起那把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出一辙。蔓枫顿时欲哭无泪。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强撑着冲了个澡。
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
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腾得太狠了。
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着她。
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
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法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
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街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
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乱跑。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大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
各公司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
听她说,蔓枫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克来说完就走了。
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
在紫色的海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忙地跑到乡下去了。
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
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