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便,她没想到这个查龙居然会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来。她一边用力推他的手一边低低地乞求:“不这样不行”可查龙搂着她纹丝不动。
她突然明白了,这场活春宫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着只有一个观众的时候演,说不定就要当着更多的观众演了。
她心一横眼一闭,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凑近了一步,把腿岔得大大的,拼命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
她一边尿心里一边发抖,现在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从外边进来,或从隔断里出来,那她可就真的现眼了,她必须尽快结束。
她拼命把肚子里的水往外挤,尿溅了一地也顾不得了,匆匆尿完,她赶紧收回肚子,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说:“完了。”查龙嘿嘿一笑,并不急于放开她。
而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卫生纸,伸到她的胯下,按住两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肉唇,仔细地给她擦干净下身,这才放开手,让她的裤衩归位。
然后抽出插在她两腿中间的脚,搂着她的腰摇摇晃晃地出了男卫生间。一出门,楚芸提心吊胆地扫了一眼四周,视线马上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个豺狼的面具,手里举着个酒杯,边喝边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楚芸暗自庆幸。
好在自己出来了,要是刚才被他在卫生间撞破,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那男子显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稳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边并没有女人。
他好像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歪歪斜斜地走过来,偶尔还抓起别人放在一边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查龙搂着楚芸回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又一头扎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贪婪地拱着她的胸脯,肆无忌惮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头。
楚芸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卫生间,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楚芸在心里祈祷,赶紧过去吧,别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那男人走过他们所在的沙发旁边的时候,楚芸赶紧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差点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着她对面的沙发喘粗气,接着,他好像腿一软,一转身竟噗通一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楚芸吓得赶紧垂下了头,可正好看到查龙嘬着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的乳头。
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赶紧投向了远处,却又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只见他一手柱着头,轻轻低低呕了两声,用手捂住了脑门,微微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龙嘬得心乱如麻,但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紧紧盯住了对面那年轻人的袖口。确切地说,吸引她的视线的,是他袖子上那颗金灿灿的袖扣,她简直太眼熟了。
那是一颗与众不同的袖扣,因为它不是真正的圆形,而是由一条条小边构成的近似圆形,在灯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楚芸太熟悉这颗袖扣了,因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铭二十四岁生日时专门去首饰店订做了送给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条边构成。
她相信,世界上不会有第二对相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主地仔细看了两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这一看她差点窒息过去,虽然他戴着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楚芸的心脏突然好像不跳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坐在她对面的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铭。博铭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为什么他坐在自己对面不走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楚芸的脑海里。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了,甚至产生了冲出查龙的怀抱逃出大厅的冲动。
查龙似乎没有察觉楚芸的变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紧了,湿漉漉的大嘴换了个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边的乳头,又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本来就小得的不成比例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完全露在了外面。
查龙揽着楚芸后背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她被吮得湿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插在她大腿间的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慢慢移到了布条的边缘,把细细的布条掀起一条缝,胡乱地揉搓着从缝隙中露出头来的茂密的耻毛。
楚芸在那一瞬间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博铭,正好看到他抬起朦胧的醉眼,举起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晃来晃去。
她吓得赶紧转过头,慌慌张张地一口吻住了查龙的腮帮子,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顺便用自己的肩膀挡住自己胸前的青光。
查龙误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喜出望外,头一歪,松开她被嘬得紫红的乳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呜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