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
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
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主人。”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chā,可刚抽chā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放。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
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chā起来,楚芸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唇。
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弄老子。
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请主人饶恕芸奴”说着。
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唇,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
他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chā不停。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
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地呻吟起来,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
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
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子!”
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主人宽恕。”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才那样再来他一次。”
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主人”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正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