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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落了一地。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
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地哭了起来,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砖摞上架。
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解痒!”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
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chā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chā得更加起劲。
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
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岔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谁?”
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大叫:“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地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的。
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
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楚芸回头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现在!”
克来马上收了手说:“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
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警察总监和wy警局的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
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
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
我明天亲自找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
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些事他比我们方便。”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