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由彪哥陪着,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她强打精神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钻到自己屋里去了,她躲到卫生间,关上门,哭了个昏天黑地。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下午的可怕经历只是一个噩梦。
可手里的记忆卡是实实在在的。那是文叻临走时强塞到她手里的,说是给她也留个纪念。她犹豫再三,还是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电脑,插上记忆卡,跳跃式地把里面的内容快速浏览了一遍。
她忍住阵阵涌出的恶心,把那恐怖的东西销毁了,真真正正的销毁。她找来一把榔头,把那小小的记忆卡砸成了碎片,然后又敲成了粉末,倒进马桶里冲了下去,她连冲了三次,一直到连粉末都不见了,才住了手。楚芸无力地瘫在床上,双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
今天文叻虽然只是强吻了她,强摸了她的胸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从他今天的疯狂劲头来看,后面什么都可能发生。今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和她约定明天再见。
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如果明天在健身房见不到她,那么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录就会扩散到她丈夫克来的手里,然后是公公,然后是小姑妈,然后是大伯父,当然,然后就是媒体。她现在就是死也会被万人唾弃,而且还会连累娘家和夫家。
她一死,母亲肯定就没有活路了,家业将一败涂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将被扫地出门。夫家就更不用提了,西万家族在政坛将因为自己的丑闻而被人唾弃,生意将受什么样的影响也将难以估量。
她思前想后,只有自己忍辱负重,走一步算一步了,晚上上床的时候,克来是兴致勃勃,因为楚芸早几天就告诉他了。
这几天是危险期。当他钻进被窝,却发现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连内衣都没有脱。他这才想起,母亲告诉他,楚芸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他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楚芸强颜欢笑地摇摇头,一把搂住他,头埋在他宽厚的怀里,几乎忍不住哭出来,她默默地脱掉裤衩和胸罩,两条长腿缠住丈夫的身体,把自己交给了他。克来的兴致一下高涨起来,他忘情地吻着楚芸柔软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肉棒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克来在上面抽chā的风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却强打精神,索然无味。
她不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迎来一个小生命,对她是福还是祸。克来尽兴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楚芸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却难以入眠。脑子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今天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一切像是个圈套。看那小房间里的设备,还有整个房子的布局,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是不可相像的。
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练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和有恃无恐的样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从来没有见过他。再有,为什么说要来上课的师傅一直没有露面,而文叻一离开他马上就出现了?可要说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布置了这一切,她又实在不能相信。
自己是偶尔闯进这家健身房的,而那里面的设备、特别是房间布局,要专门为她而设,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钱?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肯定会来?难道真是碰巧,或者这家健身房根本就是个黑窝?楚芸简直欲哭无泪了,更让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经意提起的蔓枫的事,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承认他说的就是蔓枫。
但那又可能是谁呢?蔓枫会有生命危险吗?他们会为掩盖泄密案而杀人吗?他们下这么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楚芸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现在,她最现实的问题是,再过大半天的时间,她又要去面对不知有多么凶险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蔓枫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从身体到意识都在敏感与麻木之间毫无规律地胡乱转换着,她不知道这间黑牢是在什么地方,是在wy城里还是在龙坤的山区老巢。
但凭经验,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为那透入骨髓的阴冷和可怕的寂静。他们很“人道”地在地上铺了块垫子。
这样,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她已经记不清,昨天在这块垫子上,有多少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垫子一大半都湿漉漉的。她现在的感觉,比昨天男人一个接一个地骑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肉棒一根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时候还要难受。
他们离开的时候,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扔在了这里。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只有腰间系了一条宽厚的皮带。最恶毒的是,他们将一根仿真的假阳jù插进了她饱经蹂躏一片泥泞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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