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如的房子找的奇快,第二天,她跟着陆父两人到了中人那里,当时就定了下来。那家的宅子比他们家的宅子小一些,连着厨房、库房,一共才五个房间。一个堂屋,客厅餐厅以及摆个绣架绣花三用的,仅两个侧间能住人。后院是个大园子,也没有什么楼。到是正适合苑如一家三口住,而且最大的优点就是:离的近。
与他们家就隔一户人家,就是那户刚分了家的那家。
说起来,这家要卖房,也是因为这户人家。这家太能闹腾了,闹得左邻右舍,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得。
话说这家,两个儿子分了家,长子一家搬出去了。只剩下二儿子一家带着老太太,按理说,这本来都是一边儿的,应该能安生了吧?
结果不,二房正妻被休了,那小妾又打起了正房留下的女儿的主意。
今年本来年头就不好,邑城虽然没受难受灾,可物价涨得厉害,没有营生的人家,生活难免艰难。
这二房一家,本来就没个好营生。二夫人原来的嫁妆也被二夫人娘家兄弟给要了回去,小妾死命把二夫人给挤兑走了,留下个空壳,日子比之前难过了十分。
结果,她这里还没把那小姑娘给卖出去,那二儿子又领了个女人进门。那女人也不是个安份的,白天,两个女人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叫骂。晚上为了争宠,那声音浪的,让人以为这是到了什么妓馆里。
苑如买房的这家人家有个女儿,不想女儿被带坏了,就只好搬家。谁让隔壁一家子泼皮,没点手段,还真整治不了他。
苑如自己不在意,只觉得这房子位置甚合心意,至于其他,都是可以随时改变,到是最不重要的。
可似乎,也只有她自己满意。毕竟,与那样的人家做邻居,总是让人不喜。本来陆母没有强烈反对她搬出去,未尝没有一点因为这样的人家在隔壁,怕自己女儿被影响的这点小心思在里面。结果,从左边搬到右边,还不如不搬。
不管怎么样,苑如搬了。
选的还是个好日子,可惜,好日子发生的不一定全都是好事。
她这边的东西才刚搬过去,家里便收到村里送来的信,乡下又遭了灾,这一年比去年更加难过,镇上的那些难民本就未散光,这会更是直接乱了起来。天天有人死去,人命太不值钱了。
天天没个太平日子。于是,外祖那边的舅舅一家以及陆家那边,大伯一家全都要来投奔他们。
这信来不是询问可不可以,而是在信发出的当天,他们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信到这会儿,怕是已经上路了。
家里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一则担心,二是,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才好?
苑如搬出去了,陆父陆母终于想起来,一直以来,家里大头的银钱全都是女儿出的。以前女儿在家里,需要用大钱了,女儿主动就拿出来了。他们从来也未费心。自从酒坊开了起来,家里虽然没大钱,小钱也从来没缺过。吃吃喝喝那点事,从来也不曾艰难过。
可现在一下要来两家人家,合在一起十来口人……这吃喝就是一个大花项。住……苑如到刚好腾出一个小楼出来,可就这,依旧住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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