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腾地一下就烫起来了,慌张之间我不知该如何反应,快速跳动的心脏让我紧张无比,腰腹间忽然抽搐似地猛然用力。啊!“疼疼疼疼疼!”
腰背左侧突如其来的抽痛让我眼中浸出泪花,我左手按住疼痛的位置,不敢贸然做出其他动作,好像是抽筋了。
“小雅姐!”小允立即绕过长长的餐桌跑过来,面带紧张地问我哪里疼,看他脸上着急的样子,倒像一不小心抽筋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一样“是抽筋了吗?”小允一下子就猜中,我只得点点头:“没事,保持不动休息一会儿自然就好了。”
但一直都乖乖听话的小允这一次没有附和,他非常认真且强势地把我扶到餐厅隔壁酒吧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让我身体平直地趴在长长的沙发上,为我脱掉了拖鞋:“别动,我去拿青花油。”
那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态与平日里乖孩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倒也有了几分青氏第三支继承人的味道,也有了几分男人的味道。
青氏对健康安全非常注重,这栋别墅里每一个房间都备有应急医疗箱,小允所说的青花油是青氏出品的涂抹外敷类药物,主要起活血舒缓的作用。
但不能应用于有外部创口的情况。明明只是抽一抽筋而已,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但看小允认真的样子,我兴不起抗议的心思,只得弱弱地应了一声:“哦。”
即使现在已经不疼,只是有些僵硬。小允很快找出青花油,脚步声来到我身边,然后没了声息。我侧头看向他,只见他右手拿着小瓶的青花油一脸踌躇犹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小允面带少许期冀,又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小雅姐,那个,能请你拉起衣服吗?”小允这一说,我才省悟过来,要抹青花油可不能抹在衣服上,只能抹在皮肤上,登时脸上更加地烫了。
羞大于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转头抱住沙发上的靠枕,似鸵鸟样地把脸埋入其中,眼前浮出小允进退失据的神情,登时心下一软,闷闷地小声说:“还要你嫂子动手吗,硬把我扶到这来的到底是谁呀?”
“是,小雅姐!”小允的声音略带颤抖,可能是意外,可能是兴奋喜悦,也可能兼而有之,这让我没有陷入靠枕的耳根附近如火烧般发热发红,心中也升起微微的忐忑,自懂事以来,除了小易哥还没有其他男人直接碰触过我双手以外的肌肤。
薄毛衣贴着我身体的曲线,盖过我的双臀,此时我趴在沙发上,两团丰满的臀肉挤在一起,看起来比站立时的曲线还要惊心动魄。
我感到小允缓慢撩起毛衣的下端,手指隔着包臀裙微微碰触了我弹性惊人的翘臀,让我身体不安地稍微扭动,丝丝酥麻的微弱感觉,从小允手指一沾即走的部位荡开来,让我心跳继续加快。
小允把我的毛衣拉到腰间,大概看到了那件深入了包臀裙的黑色蕾丝内衣,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感受到小允手指轻柔的提拉,然后我下身丝袜紧绷,贴着臀部与大腿嫩肉的吊带一擦,弄得我臀部一颤,升起莫名心慌的感觉。
这时小允奇怪的声音传来:“小雅姐,拉不动啊。”那是当然了,这套内衣和吊带丝袜是配套的,它们之间有短短的吊带连接,你拉得动才怪咦?咦咦咦咦咦?!反应过来的我恨不得永远不把靠枕拿开,反复念着“看不到我”的咒语。
要知道内衣的最下端遮到了臀部的一半左右,而丝袜则接近与大腿根部,要拉起内衣露出已经不疼痛了的腰背,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把手伸入我紧窄的包臀裙下,从接近于大腿根部的地方解开丝袜的吊带扣,一个是手从腰上伸入包臀裙,在臀瓣中部最柔软的位置解开内衣的吊带扣,无论哪一个都要和我身体上最紧要的部位亲密接触。
事实上到现在也已经不需要抹青花油了,又或者让我自己来解开吊带扣也是不错的选择,但一则我已默许了小允为我抹青花油的行为,这时才推脱未免太过挫伤小允的主动性,二则我也说出了让他自己动手的话,中途因为私人原因突然变卦是非常不可取的,有悖于我行事的原则
本来贞洁的原则会高于这项原则,但小易哥又我侧头露出半张红红的娃娃脸,低声说:“吊带扣在内衣的最下面,但你不许把手从嫂子裙底下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