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希望你给自己,也给中国男性同胞一次机会。”“我”“别怕!这位司机大哥的姓名和车牌号我都记下来了,如果他敢乱来的话,我会拆掉他的骨头。”
“那好吧!”周小蕙小声道。“这样的话,那我下车了!祝你好运!”“别啊!我还没把你送到南京路呢。”司机道。“不了!我可以另外叫车,关键是你弄好这位小姐的幸福。好了,这是车钱!”我拿出人民币。
“这位小兄弟,今天我请客了,如果你给我钱那就是看不起我。”我原不是客气的人,也就不勉强了,下车后又上了别的车。周小蕙和那司机渐渐聊得相当投机。他们的车驶出好远,那司机仍保持着真诚、温文尔雅和平静,这让我非常放心。
南京路不愧为上海最繁华热闹的街,集合了中国大陆当前的时尚和流行趋势。虽然它没有台北西门町的前卫和多姿多彩,也没有香港铜锣湾的时尚和璀璨,但这条步行街独有的魅力只有步行其中的人才深刻体会,尤其在这美丽的夜晚。
打扮时髦靓丽的年青人,精神抖擞的中老年人,天真可爱的小朋友们,将这繁华大街形成一个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热闹盛景。这情景让我更加佩服爷爷和十二姑的独到眼光。突然,人群中有个人引起我的注意。
他不是美女,也不什么明星,引起我注意的原因是他休闲服里的穿着,一身黑色的忍者服,和一柄可藏在背部的短剑,还有一些日本飞镖、短刺和吹箭。这是个日本忍者!但他现在象个游客。他要做什么?我没有立即采取断然措施,我想弄清他的目的。
他东逛西晃了一会,突然上了出租车,我才发觉他是在跟踪人,跟踪的对象是一对祖孙。不用看那对祖孙身上的证件,只看他们的穿着便知道也是日本人。从那日本老人的年纪来判断,他应该是日本侵华老兵,来中国大概是忏悔的,或者还要献出侵华时的屠杀暴虐证据吧,也许就这原因才招致日本忍者盯上他。
这样说来,这侵华老兵要拿出的必是严重刺激日本右翼势力神经的东西。日本祖孙的车子过了南浦大桥,直往东方明珠塔而去。螳螂和黄雀则在后跟随。
到了东方明珠塔上的太空舱,日本忍者才手按短刺慢慢接近。这时的太空舱里游客众多,但并不影响高手的行动。
只见那忍者用短刺抵住日本祖孙的腰肋,低声日语道:“不许说话!伊木先生,请跟我这边走,如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也请爱惜一下自己孙女的生命。”伊木祖孙被押到僻静处。
“请你立即回日本,还有把你的资料全部交出来!”日本忍者森冷道。“什么资料啊?”我用日语插嘴道,步向前去。那日本忍者立即想刺杀伊木祖孙,但怎么也刺不进去。
他只好当机立断地放弃短刺,转身面向我时,他身上的休闲服已完全剥去,露出里面的黑色忍者服,头套也已将面目遮掩住,奔向我时,短剑和飞镖已扣在他左右手中。
为了想见识日本忍者的身手和杀着,我没有让他当即碎尸在我面前,只静静不动如山地等待他的接近。
短剑刀锋距我头一尺时,我移动了,不闪不退,反而踏前一步,双手在忍者身上一阵乱掏,满载而归后才左手中指轻弹,已接近头发边的忍者短剑被我手指弹开。
摇晃退后的忍者立即意识到他与我实力的差距,识时务地立即转身便逃,但他跑的方向根本没路。不!应该说有路,是一道通往天花板上的贴壁铁梯。他不愧为忍者,爬得很快,但通往太空舱(球体)外的盖门被锁住(这是因为预防游客爬出去)了。
忍者想找开锁的工具,才发现身上除了短剑,连半件铁片都没有,他立即想用短剑去剥去撬,可金属盖门却奇怪地打开了。
忍者连想都没想就窜了上去。金属盖门自然是我弄开的,我不想这忍者死在这里,还有我不想他弄花我将要收为战利品的短剑。我追了上去,当然没忘记在经过伊木祖孙时将仍停留在空中的短刺收为己有。
忍者举刀埋伏在上面,想给任何想爬上去的人以致命一刀。我弹射上去,忍者挥斩过来的一刀从我脚下闪过,我轻轻落在忍者面前。
对忍者我招招手,示意他拿出真本事放马过来。谁知他太识时务了,竟一刀抹向自己的脖子。我当然不能让他弄脏我要收藏的战利品,手虚空一挥一招,忍者飞出去了,短剑却飞到我手中。
本想就让他这样自由落地,但怕他弄脏东方明珠,分解功运去,这忍者立即化作血雾和碎屑,随风飘散。
遗憾的是不能好好见识一下日本忍术。我叹了口气,发愣了会。才运起轻功提纵,踏物而上,不几下便站在东方明珠塔顶灯上。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展臂仰首傲立,感受这468米高度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在这高度才能体会风的强劲,和地球自转的动感。在这高度鸟瞰灯火辉煌的夜上海,有种睥睨众生的感觉。其实,感觉最强烈的是此处的电磁波非常强烈,引发的宇宙能量特别的丰富,我吸收的“气”
这种能量在这里也特别的多。对此,我当然不客气地极力吸纳。约一个小时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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