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东倒西歪,给我让出了一条畅通的道路。
有个训练有素、眼疾手快的警察抓着照相机想给车子拍照,但太迟了,我的车影已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可见我的车速多么得快,连弯道都不受影响!车子可以说飘起来了!但在我的控制下是非常安全的。
我没有注意到我为何能这么厉害,驭车如飞,只想着如何能快点赶到上海去救她们。婶婶和楚玲则紧紧地抓着车把手,脸色还不算难看。还有就是一路的怨骂和赞叹声,但那些都不影响我的情绪。
直到目的地,婶婶和楚玲下车好久,双脚走路还轻飘飘的。我把楚玲如今的情况告诉金刚他们,让他们帮忙,同时要求楚玲安顿金刚他们。
当然金刚他们的详细情况我是不会告诉楚玲的。由于金刚他们和楚玲都见过面,在更详细了解她情况后立即表示同意帮忙。
然后我才将桑岳拉到一边,将我要马上去上海的事道出,要她马上帮忙弄到证件。此时的桑岳已恢复装束,但她告诉我,弄好去大陆的证件最快也要明天。
“不行!我必须马上要有证件,而且马上要走,乘今晚飞往上海的航班。”我斩钉截铁道。“可是做最快的也要几个小时”“不行!今晚的飞机一个小时后就要起飞了。”
“那就明天再走”“不行!那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说着我转身要走。“你怎么弄?”
“我有办法!好了!我走了!”其实我还没想到办法,但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卢柳和戴莎在那边听到我说要走,急道:“你要去哪?”“我要马上去上海!”
“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卢柳戴莎异口同声道。看她们那么认真坚决,我不好拒绝,只能道:“可以!但你们不能今晚跟我走!我要去救人,你们明天再走,听桑岳的安排!”
“不要”我迅速搂她们进怀,柔声道:“乖!听话!带你们一起走只会耽误我时间,你们不想我救人不成吧?”她们立即无言了。我亲亲她们,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然后拉着婶婶的手便走了,但把楚玲留下了。
“睿龙!开慢点,好吗?”“不行!救人要紧!”“那”美琪婶婶看劝我不动,只好改话变题道:“那你怎么过机场海关?”
“我自有办法。”“那好吧!你你是怎么突然长这么大的?”她不知道我最近的遭遇,因为有许多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唉!还不是乱吃东西吃练功才这样的”所以我没对婶婶说实情。“那今后你这样子怎么办?”
“没什么呀!我这样子挺好的,只不过再不能上国小了,还有就是暂时不能使用‘花睿龙’这名字,其它都没问题。”“那是说连你的淑仪和仪芳姐也不能说不能见了?她们可是很想你的,只是一直联系不上你,原来”
“婶婶!我的这身份暂时是见不得光”“嗯我明白了你是对的!”沉默了一会,我道:“婶婶!你也要当心自己的安全,我希望你今后要小心任何想接近你的男人。”
“怎么啦?”婶婶不解道。“象那叫顾一鸣的小白脸是小日本派来接近你的”“啊”“自己以后小心点!”“我知道了”
我转头去看婶婶,道:“我没有反对你的意思只是叔叔刚”婶婶急切地解释道:“小龙!我和刚才那人只是”
但被我打断道:“我知道!我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等姐姐她们长大些,你再”“不会了!我很爱你叔叔,这辈子我再不会爱上别人了”
“我知道!”我有力地握住婶婶的手,传给她“亲情”般的慰藉。“小心开车!看前面啊!”婶婶因为不了解我的能力,紧张地提醒着我。随后我简略地告诉婶婶是如何偷渡来香港,为的是要去上海“读书”实情还是不敢告诉婶婶,一则怕她担心,二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美琪婶婶当真地鼓励安慰我,要我到大陆后一定要好好读书,为振作花家而努力,并说有机会一定来上海看我。在快进入九龙闹区时,车速才放慢下来。而我的脑子丝毫没有松懈,思考着如何解决回乡证、护照的问题。
还有40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啊!有了!瞧我笨得,哈哈!其实以我的本事弄本酷似我的护照是轻而易举的,然后我再“改容变形”成照片里的模样还不是举手之劳。想到我便立即施为,真气尽力向四周伸展,在探察的范围内细细地搜索证件。
各种证件真是多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应有尽有,可它们所受的待遇却不同,有的被收藏在银行内,有的放在家里暗柜中,还有的揣在衣柜内大衣中,更多的是放在保险柜里,只有少数人的象垃圾般的到处乱丢(通常这类人都是单身汉),可就是没有照片象我的。
“小龙!要不跟我回家吧,明天我帮你弄证件。”“不了!快好了。”我自信地笑道。“前面九龙湾便是启德机场了。”我当然看到启德机场,以前来香港便是经过启德机场的。启德的来由是以两名商人何启爵士与区德先生的名字命名。他们曾成立一家公司,从事在九龙湾填海发展住屋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