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揉揉眼睛,难以至信地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东西好象有动力一样怎么回事?”
待船长命人将已飘至近前还在昏迷状态的姐弟俩从冰块上救上来时,那些金银财宝已从另一边船舷爬上来,进入一个空箱内。
姐弟两被安顿好,并有人照看,只是还没清醒。老衲他们听到从海上救起两个人,去看望了。卢柳也被吸引过去。我则拉着冰娃到一间没人的房间去亲热了。傍晚,姐弟俩才醒过来。但述说的遇难经过(原来他们叫楚玲和楚风,是香港人,大前天一家人乘着游艇在海上航行时,却突然被伪装成遇难渔船的海盗船袭击,当场姐弟俩的父亲楚泰被杀,母亲被轮奸致死,连同两个佣人一起被扔进了海里,游艇上值钱的东西被搜括一空,然后也被弄沉。
至于他们为何没被海盗弄死,听海盗说是想要利用这姐弟俩作肉票敲他们的叔叔一笔。谁知今天,海盗们不知怎么了,一个个先是断手断脚,再然后连船带人都冰冻起来了,奇怪的是他们没事,后来他们什么事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已在我们这艘船上)和所见所闻时,却没多少人相信。
我和冰娃心里清楚,但都没出声,只是在桌底下手拉手亲热着。而桑岳、金刚他们则向我们瞟来奇怪的目光。
第二天傍晚,香港出现在视线内。由于船长的报告,香港方面的救护人员和警察已候在昂船洲码头上。而我和异能战队躲藏在隐密的舱内。深夜,码头上虽然还是很忙碌,但已没有让我们需要小心的耳目。
可当我们所有人穿着船长为我们准备的船员工作服准备下船时,我突然感到有被盯上的感觉。
这很象我在钓鱼岛上的感觉。可这次我不再逃避,于是探察感知将可感知领域内的每处细微之处又细细扫描了一遍。才发现自己的粗心大意。原来在这码头内外除了公开的48处监视器外竟还有168个被伪装得非常巧妙的各种监视探头,它们的伪装工艺竟骗过了从船进港起我便对码头探察异能。
比如在那边货柜的旮旯角落里本来是一处很适合一些人做些秘密活动的地方,此时那里正上演激情露天肉戏,三个黑人水手和三个卖春女(一个是火辣金丝猫,一个可能是中国裔的女子,另一个很明显是东南亚美女)正激情酣战,可在两盏看似陈旧昏暗的照明灯里的两个精细小巧的监视探头下而被人“一览无遗”而下方的两个不明之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们应该是窃听器,如果真是这样,那三男三女发出的任何淫声浪语也都被人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几种稍大稍长但也让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的不明探头(比天壑基地的更先进),似乎有着特殊功能从它们被设置在货物来来往往的经过处啊!
我知道了,它们肯定是紫外线、红外线或者是热感应的特殊探头。这下我也明白了,象这种把监视工艺做到如此精致细微的一定是国家行为,而目前在香港能如此大规模的也只有香港政府,准确的讲是英国政府,或者说是英国的情报部门,在远东的情报处。
他们的目的无非是监视任何进出香港有不轨企图的人和组织。听桑岳说过,香港因为是自由港,所以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更是东西方交流的重要枢纽港,所以也是全世界各国情报人员最频繁活动的地区之一,就象二战时的卡萨布兰卡。
何况香港明年就要回归大陆,中英双方都在尽力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所以在这敏感时期,有着东方之珠美誉的香港正暗藏着许多不稳定的因素,因为有许多国家是不愿看到一个崛起的东方大国正日益强大。
我将帽子戴低点,同时也尽量把头低些。本来我是可以直接摧毁这些监视器的,但我怕引起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能混过就混过。
“别抬头和东张西望,这里到处都有监视器。”我悄声对前后的人道。大家心领神会都很机灵地掩饰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的还自然地边走边聊,不时地还伴着几声爆笑,只是多了许多抓头抹脸的遮掩动作。唯一醒目的是金刚庞大的身躯,而且他还肩扛着个巨大的木箱,使我们这群“水手”
显得与众不同,这也是我刚走下悬梯才发现的。但开弓已无回头箭,我们继续向前走。这些监视器布置得这么周全,几乎没有死角,任何人要想进出码头,起码被各种监视器扫描十几次。
要不要让木箱里的海盗脏物让躲藏在这些监视器后面的人知晓,这些海盗脏物我可是准备用来安置金刚他们的。
如果监视器后面的人对木箱里财物觊觎的话,那定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世上的人私利的动力比公事更大。那好吧!就让我毁掉它们,管它什么麻烦,来就来吧!转念间,所有监视器汇向港口外地下总线和电线被我弄断,致使港口内的所有监视立即失去了作用。
我没告诉金刚他们,已不用担心监视器了,不然还要多废他们的脑筋和口舌来搞清我是如何做到的。
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对自己大有好处。快到出口时,一个刚接了个电话的港务人员,从值班室探出头来,可还没看清我们的样子,便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