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附近的一个台湾男人听得懂日语,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怒斥这帮日本人,所以现在正争吵对骂起来了。渐渐地引来越来越多的台湾本岛人来观看,待有人了解情况后也加入对骂的队伍中,只有女人们在后面劝她们的老公或男伴不要再吵了。
而人数不占优势的日本人(尤其是三个男的)丝毫不惧怕,面对众多的台湾男人还敢又是冷嘲热讽,又是连叫带骂,气焰非常嚣张。
这可能真是他们日本人养成的天生优越感在作祟吧。这迟早会害死他们的!但我并没想要出手去教训他们,不是因为象这类杂种太多了,根本不值(是不配)得我去动手,而是我要去的地方让我在这一路上不能太招人注意(虽说我可以让他们神秘莫名的得到惩罚,但我担心还是会有人把与拇指山发生的事相联系)。
可是命运好象是注定了一样,不由得我不出手。一个最瘦的日本人竟不知羞耻地从他裤内掏出丑陋的大家伙,公然亮在人前,在他得意炫耀叫嚣前我心知要坏,因为说实话,除了我在这列火车上还真没一个台湾男人的命根子有他大的。
在场的台湾女人们初见之又是羞窘又是花容失色,喝骂中难免有几分震撼。“怎么样?自以为是的中国人!你们一向小瞧我们日本人的身材和男人的尊严,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大和民族才是真正的优秀强健的民族,你们有我这样雄伟傲人的男性象征吗?你们能让你们的女人得到满足吗?如果有就亮出来比较比较,是我输了我就向你们用中国的方式叩头认错,如果没有嘿嘿那就让我来满足你们的女人吧!哈哈哈”不住摇晃着自己粗长命根子的瘦家伙神气活现地叫嚷道。在场的台湾男人们面面相觑,却无一个人能挺身而出,因为此刻确实没一个人有这不知羞耻的家伙的东西大。
所以一个个只能气愤得喝骂不止,却不能出示一个令对方心折服输的证据。如果没有要去那梨山基地,我一定立刻毁了他的命根子,叫他后悔有此言行,但现在我总不能也象这些不知羞耻的家伙也亮出自己的宝贝,与之一般见识吧
“怎么样?堂堂的泱泱大国,人口比我们日本多出几倍,就是现在在这列车上,你们的人数也多出我们几十倍,不会真的全是老弱病残、短小纤细吧?哈哈哈”其他两个日本男人也帮衬地嘲讽叫嚣道,态度非常过分嚣张。而两个日本女大学生竟也无耻地作啦啦队状,炫耀着那根确实不同凡响的大家伙,看来她们定是被这粗长的东西征服过。
气得我终忍不住要动手除寇时,一个在场的台湾老人大声疾呼道:“哪位壮士好汉能将这些鬼子比之下去,维护我们中国人的面子,我愿出五十万台币相赠!以资奖励!请哪位先生出来!”
旁边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白领男士,也激昂道:“小弟不材,刚参加工作,积蓄不多,但也愿倾尽所有,以奖励比赢这日本鬼子的英雄”“”现在是无聊之争已然升级为国家尊严和民族事件上来了,还真不能没有人挺身而出,与之一较长短。
我知道我不出面是不行了,而且非得堂堂正正比赢他们,不能耍任何花样。但我怕因此给在场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等梨山基地事情发生时,军方的注意力难免会慢慢地顺藤摸瓜查到我头上来
“请哪位好汉”“哈哈!中国人都是外强中干的懦夫”日本鬼子叫嚷不已。妈的!太气人了,火冒十丈的我腾地站起来,向事件的中心步来。但我还有一丝理智没有熄灭,我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易暴露自己了难道
有没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虽是短短的十几步,万千思绪已在心中闪过。啊!有了“男尊阳功”里不是有“改容变形”吗?象“百变”那样。我现在虽还没真正研习“改容变形”但它的意思精髓我大约也能明白一二,无非就是改变、移动自己身体、皮肤的原有形状,精深的我做不来,但象做鬼脸那样的粗浅我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
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能做的“改容变形”自然比普通人做的鬼脸更具火候和效果了,只是不知比那“百变”
还差多少?想到便做,运气凝功,流转肌肤。当我拨开人群时,我的样子已变成一个脸形较胖,鼻大唇厚,身体厚实强壮,但又显得有点开始发福(真气鼓涨的作用)的普通男人,象我现在这样子,在人群中没有一千也有几十,可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象是曾经是个喜欢体育锻炼,但因美食而大失美好体型的男人。
我一开口便是闽南话(其实我平时很少说):“操!小日本,你敢欺我中国没人,好!我们就来比比看,看谁才是他妈的短小纤细。干!”
我象个没有教养的小混混,满口的粗言秽语,却引来同胞们的大声叫好。在众目睽睽下,我干脆利索地掏出我的大宝贝,立即引来同胞们的一片“哗”
声(其中女性的声音最为响亮),和日本鬼子不可致信的目瞪口呆。我的宝贝不仅比他的大上两圈,还长三公分,这样的规模在欧美小电影里也难得一见啊!“小日本!怎么样?你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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