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大楼里的失踪人口的档案资料。失踪的人可真多啊!各年龄层都有,不过最多的是未成年者,而女性又最多,想来她们也象林祈娣一样,在家中是不受重视的多余者(台湾家庭子女多,而女孩尤不受重视),所以离家出走,寻找梦想者多!
可多少人能象林祈娣遇上我这还算可以的人,她们有许多大概已落入风尘了吧。第二多的是精神失常者。但就没有一例是关于能力超常,有特异功能的人的资料,连小飞的资料也不在其中,显然身为黑社会头目的胡青远不想警方插手其中。
我正头疼时,施胜男警官已熬不过精力的透支,伏案而眠。我忍不住心疼起她来,便驭气为她做全身放松和恢复精力的按摩,深入她体内各处脉穴。了时,我禁不住(遥距)在她雪嫩的脖颈上呵了口气,却弄醒了她。施胜男看了看手表却发现自己才睡了不到十分钟,可精神却已好得不得了,就象已经睡足了八小时以上,所以她怀疑地又看看墙上的钟,才确定自己的手表没问题。
现在的她搔搔头,怎么也想不明白。好久没恶作剧的我又忍不住又“吹”了口气在她脸上,顿时吓了她一跳,整个人蹦了起来,手按着枪袋,随时准备掏枪,可眼睛到处搜索,却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反倒让同事们觉得她神经兮兮的不正常,都呆呆地望着她。
我赶紧补救解释,利用驭气在她耳边制造微许类似于声音的空气震荡,模拟出我的声音频率,道:“是我,睿龙!不用怕,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注意!你现在别失态了,我就在你对面的马路。”
我挥手向已走到窗前的旋胜男挥手。其实这也是我首次试着武侠小说里才有的“千里传音”没想到竟也成功了,而且效果还不错。
“啊”施胜男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了脖子,一边搂着惺忪的眼睛,似乎是自言自语道:“唉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整天搞得精神紧张、神经兮兮的,看来要好好地休个假了”
她同事听罢也就释然了,想来他们也有地类似的情形,所以有的便劝施胜男去好好休息。施胜男也正好乐得下楼来见我,将她满腹的疑问一一搞清。“嗨!美女警官。”我挥手道。
“原来是你在搞鬼啊!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施胜男不顾别人的目光,便拉着我的手跑进一咖啡屋。“什么事啊?美女,你只管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我便故意色眯眯地在她身上瞄来瞧去。哈!
我发现这种挑逗和戏弄的情趣丝毫不比真正的欢好差。她虽然表面镇定自若,一点也不在意我的好色目光,但美眸里、芳心中却早已羞恼万分、嗔窘不已,但却拿我没法,所以表面上只能装出更镇定自若更满不在乎的样子,来掩饰她的真实心情。
“说!昨天那些抢匪是不是你的杰作?”“是啊!”我更靠近施警官了,深深地嗅了口她身上的体香(其实香归香,但一夜没好好休息,更没洗个澡),进一步地挑逗她。“你坐好!你不要这样子让我同事看到”施胜男越说越小声,渐显女儿家的情态,俏脸微红。
“哈哈!我还没好好谢谢美女警官昨天对我的关照,来!以咖啡代酒,敬你一杯!”然后我拿出看家本领,泡妞手段,正快有收获时,她不开眼的同事进来,看到我们,向施警官打招呼,破坏了我的好事,我不得不放开紧搂在施胜男柔腰的色手,若无其事地喝着咖啡。
而施胜男趁机起身逃开似的过去和她的同事聊天。以我的能力,本可以制止一切阻挠我好事的人和事,使之顺理成章,渐入佳境,但我有正事待办,反正施胜男美女警官的这坛女儿红我总有机会喝到的(这信心我还是有的),但在那之前还是好好地酿一酿。
告别施警官前,我在她耳边耳语了番,因为我刚刚探察到在三条街区外的一个隐密房子里,有正在做毒品交易的两帮人马。
我这是给施警官升职加薪的机会,以报答她对我的人情。便又驱车来到中正区重庆南路一段,李登辉的总统府便在这里。日治时代,这里是日本殖民台湾的总督府。一九四九年,国民政府迁台后,总督府才改称为总统府。
李登辉是自蒋介石、蒋经国后入主总统府的第三位总统,可台湾民众有谁会知道他竟是日本人的走狗、间谍,唉可悲啊!
可惜那老混蛋现在不在总统府内,不然我直接要了他的命,或者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这走狗一副道貌岸然(平时老是把台湾人的利益挂在嘴上,实际干的却是卖国的勾当)的嘴脸就来气。
听总统府内的几个工作人员在谈话,才得知李登辉在陪美国的一个军事代表团去各地参观,所以不在总统府内。虽然有点扫兴,但我还是依照原来的计划,接近总统府。说实话,还真的该感谢新市长陈水扁大力推行的总统府“空间解严”
主张,普通大众都可以自由地经过总统府前的道路,甚至是在府前的广场举办飙舞活动,所以我装着游客将车停在附近的路边,而不招致注意。
我一一探察总统府内的数个保险箱。啧啧!国民党真是有钱啊!它的党产难以计数,这在全世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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