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天庭藏福,灵秀逼人,今年事业必有很大突破,从此一炮而红,一鸣惊人,只是欠一贵人相引”
“啊?贵人在哪?”林立慧急道:“什么样的贵人?”我装模作样地掐指乱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贵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遥远”“路途遥远?”宏智大师不觉问道。林立慧也问道:“在哪啊?有多远?”“穿云过海,香江之畔。”
“香港?”林立慧果然不笨。“是啊!”“但算了,此处不便相告”我适时地卖弄莫测高深,这也叫言多必失,适可而止,并留有余地。“高明!老衲见识了。”显然宏智言不由衷。“不敢!弟子现丑了,还请大师指正。”
正所谓同行是怨家,但作为一个得道高僧,实不便在公开场合与“同行”兼后进晚辈唱反调,那样显得他没气度,不能容物,毕竟他还是要给(那无辜的)光远大师面子。
可他却有办法另辟蹊径,直指我软胁,很慈祥地问道:“请你看看我的命相如何?”靠!这老家伙真是太阴险了,让我给他算命,这无疑是逼我向他挑战嘛!我无论如何做,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落人话柄,不(敢)给他看,我在他面前便是矮了一截,在佳人面前我还哪有面子?哼!但我是谁啊!怕你?小子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个老色鬼?!看就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想定后,我合掌先是客气、礼貌了番。“既然大师坚持,弟子就斗胆放肆了。大师的法力高深,德行风范,众所周知,弟子就不累言盛赞了。但见大师可能是为大众操劳成疾,可从脸上窥见一斑。”
“哦?请指教。”他一定没想到我突然当起了郎中。“那好吧!我就干脆直接一点了。大师有胃病,双肩常酸痛,血管有堵塞,但不严重”他弟子立即插话,不屑道:“这些大家都知道,要你说?”
“哦?这位大师,既然你有高论,那你来为宏智大师来看,我走了。”我可是凭本事看出你的问题,可没空从什么频道的采访上注意你的身体。
“弘林!退下,让哦!还未请教这位大师贵姓大名。”林立慧抢先道:“林鸿飞!”“哦!林大师,请继续。”
看得出,宏智并不是真心叱责他的弟子,他是存心想看我笑话。但我是谁啊!哼!我会让你后悔让我给你看命的,没有也弄点事出来,呵呵!于是我又道:“还有,肾有亏虚”
我还没讲完,在场的人立即炸开了,一片哗然。宏智的另一弟子立即不服,喝道:“胡说!宏智大师怎会肾亏,你简直胡说八道。”
我微笑不理,继续道:“双肩酸痛便是因此而起,大师的那里”我故意盯了他下身一眼,接道:“已微有不洁之疾,并有异臭”
“胡说!”宏智大师终于撕破得道高僧面具,怒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些”这对他的名气将是多么大的影响。我好整以暇地笑道:“不信?那好,你的下腹这里会有隐痛,而且日趋严重”
我话还未落,道貌岸然的宏智大师已在我的隔空点穴下,已忍不住疼痛,呼痛出声。这下不用争辩,在场的所有人也已看清所谓的宏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宏智双目圆睁,怒火直烧,现在他恨不得杀了我。“对不起喔!是你要我说的,我只是说了实话!”我表情显得很无辜。
“你你”宏智大师已气得说不上话来。看来我真是他的克星!呵呵!“你是不是要我继续为你批命?那我就继续了?”
“不!够了”宏智大师非常生气地咆哮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指了指我,便拂袖而去。他的弟子也灰溜溜地尾随而去。
“有机会再向大师请教啊!”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下留下的宏智大师的善男信女们全围了过来,要对我产生兴趣。
我立知麻烦要来,这不说会破坏我的好事,还很烦人,于是我先发制人道:“不要意思!各位,今日本人命硬,会克许多人,你们若不想有事,请速速离去,否则后果各位自负。阿弥陀佛!”
我肃然合什。许多人还在迟疑,已有个男人的衣角无故着燃起火,等到发现时,他尖叫着冲出门去。
而这同时,一个侍应男端着热汤从另一扇门进来,突然无故绊了一跤,那碗热汤直飞向那些善男信女们,眼看着就要波及许多人,烫着将不是好受的。我眼痴手快,抽起一块餐布,卷向空中,立即挡住了这无妄之灾。
“各位还不赶快离开?”我话音未落,餐厅天花板上的消防装置又奇怪地同时打开了消防喷头,水象下雨似的喷洒而下,顿时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浇个清凉。
这下,那些善男信女象见了鬼似的,呼啦的一下瞬间消失在我视线内,连句客气话也没留下。如果了解我的人便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亲自策划和导演的,但现在没有人知道。
对我来说,现在还有了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我可以请美女们到楼上去,把衣服弄干。“林大师,你会不会克我们啊?”翁秀问出了所有佳人的担心。“当然不会了!而且我还会益你们!不然我早叫你们走了。”我摸了把脸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