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台北新兴的东区商业带不同,西门町因其花俏、夸张、前卫的风格赢得了年轻人的青睐,成为台北青年汇聚、狂欢的首选之地。我看到的也确实如此。这里为了迎合年青人的口味,各家店铺莫不尽出奇招,竭尽夸张、怪诞之能事:服装店里的模特披着赤橙黄绿的怪异假发。
鞋店门口挂满青面獠牙的魔鬼面具。“两把刷子”是一家杂货铺的店名。“杂志疯”里卖的是图书、漫画至于随处可见的“监狱餐厅”、“e时代特区”、“伊妹儿服饰精品”、“卧虎藏龙饮食店”
一类的招牌、灯箱,无不让人真切感受到当今台湾的流行时尚。生意最红火的是纹身店。一家家纹身店外常有大批的年青人在排队等候纹身,女孩也不在少数,我的教练陈慧君不知是不是在这里纹的。
我虽对他们这种行为不赞成,但也不反对,反正这个世界是自由的,任何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行。要是被大陆统一过去还有没有这样的自由抱着旁观者的态度,对穿着怪异、发饰花花绿绿装扮的年青人,他们或席地而坐、嬉戏逗玩,或勾肩搭背、打情骂俏,或追逐喧闹、飙车吸毒,偶尔也会有追杀砍打和抢劫的情景,我只当作风景来欣赏,至于听说的“飙车族”
沿路砸车和“摇头族”传播新毒品那是电视新闻的报道和校园里的小道消息,此刻我没见到,不过倒常看到精神萎靡、睡眼惺松的“e”
族从网咖店出来(这是躁动、另类的一代,我无权也无资格说他们是狂热而偏激,或空虚、简单的一代,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人说这是当局教育的失败)。我最欣赏的还是街头有非常漂亮、身材出众的女孩,打扮得光鲜亮丽地聚在一起,伴随着节奏强劲的音乐,动感十足地跳着劲舞,整齐而热烈、劲爆,看得我眼馋心痒身热起来。
这让我暗暗盘算,要是象薛老师、吕老师、两位小妈她们这样的绝顶美女跳起劲舞、艳舞来,那情景将是如何得美妙、刺激不过,不少的街头滑板手的呼啸而过,竟让我心中一动,那滑板很象盾,如果滑板、盾牌结合在一起,倒是很好休闲娱乐用品兼防身武器。
“睿龙,就这间吧!”兰枫摇摇我的手,她显然受不了偶有居心不良的家伙从她身边故意蹭过。“好的!”这是间台湾泡沫红茶馆,名叫“香香泡沫红茶屋”进去一看,人还不太多。闹中有静,还挺合适的。
要了两杯泡沫红茶和几碟点心,在角度处找了个有热带植物遮挡且面向大街的座位。因居心不良,我和兰枫老师坐在同一条椅子上,穿过她腰间搂着她的腰,我放肆地摸捏起她的大腿和细腰起来。
装着若无其事的薛老师终被我的魔手挑弄得脸越来越红,当我手指欲钻入她裙下,直指她无障碍神秘地带时。
“睿龙!求求你,别这样!这里人多,会被别人看见的”她的乳房已被我摸起起伏不已。我哈哈轻笑,道:“哪有?这个角度,而且我们背对着别人,谁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手下一点也不妥协,仍肆意妄为。
“可大街上的人会看到啊”薛老师紧紧按着我的手,作最后的抵抗。“不会啦!外面亮,这里暗,人不贴着玻璃是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啦,你放心大胆地享受吧!再说,我看这店老板似乎是故意把这里装修成情人幽会的地方”
我的指尖已探到她温热的阴部了。“你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轻点”薛老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我凑到她耳边嘻笑道:“应该说是台湾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整天想的不是操女人,就是拉帮结派、贪污腐败”捻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你尤其坏”薛老师刚说到这,就被我勾过她脖子一口吻住她的嘴。我用力抠挖她花穴,以报复她从前对我的叱喝、责怪,同时也要好好地发泄一下我的淫威,让她知道谁才是主人。
我要把她调教成百依百顺的性奴。本想对兰枫使用昨晚我从小妈那搞来的催情药膏,抹在她花穴里,让她淫荡起来。
可现在我发现根本不用,薛老师已经被我挑逗情欲高涨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双手在桌底下,套弄、抚摸着被她从我裤子里掏出的宝贝,而她整个人依在我身上。
现在她这状态最好,情乱中又有几分理智,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我转头四顾,见无人注意我俩,便故意薛老师的包扔到桌下,然后道:“兰枫,你的包掉了!”
便把她按到桌底下。薛老师迷迷糊糊地弯腰钻到桌底下,捡到她的包便想上来,被我一把按向我的宝贝,同时又侧点身,以期能完全挡住别人的视线。
心领神会地薛老师二话没说便一口吞进我的宝贝,就在这公共场合,让我莫明的刺激和极度的快感。我轻轻挺耸着我的宝贝,一进一出地出入着美丽老师的口腔,宝贝非常的硬,刺激与快感让我忘了要趁机修炼“男尊阳功”
“快起来!”我拽着薛老师的秀发让她起来。“什么事?怎么啦?”看来已经上瘾的老师不解地看着我。“有人在外面对着里面看!”我对玻璃努努嘴。
“啊!”回过头发觉有两个年青男女正对着玻璃向里张望,是在看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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