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好好地发泄一下,发泄一下心中和体内的那股欲火。双手从她的运动服下伸进去,抚摸她光滑的背腰,解开她的胸罩扣,在基本上没有障碍物的阻挡下,细细体会和感受着她那确实健康青春的美妙身体,我的手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在她配合得微抬起前身,我才顺利抓握到那弹性绝佳的丰乳。呵呵!这对在我打主意已很久的奇妙东西总算让我“到手”了。我该不该为眼前的这一切大笑三声?咦有人来了。
我快速如闪电地动作:拉好她的衣服,拔出(唉又一次半途而废),为她拉上裤子,扶她站起来(虽然好象她站得不大稳,但马马虎虎了,呵呵),然后是自己跳上床,拉过一条毛毯,盖在未来得及收入裤内也不大好放入裤内的的下体。
到门打开,这是不过短短的两三秒间的事,还好每日清晨有速度练习。“司马老师!副校长和咦?睿龙同学,你怎么在这?怎么啦?”
是汪家芳老师。她是五年级a、b、c三个班的的数学老师,30岁了,已嫁人生子,听说还嘛幸福的。保持不错的身材和容貌,但在我眼光里不入流。现在她的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斯文博学的样子。
“啊!是汪老师啊,我肚子有点痛”我首先回答。这时,司马老师才恢复镇定,脸上虽还有点红霞,但已可神情自若道:“喔!他说刚才上课上半半的就肚子,高医生还没回来,我就先护理一下,汪老师你有事吗?”
“喔!是这样的,副校长和那些建筑安全局的工作人员已检查完四楼,现在正对三楼进行检查。我路过这里看门关着,便进来看看门是否已打开了”汪老师说着边推了推眼镜,眼镜却往我盖住的下体瞄。
还好我是侧着身子,不然顶得象帐篷的下体一定让汪老师看出问题来。不过话也说回来,如果真的被识破了,我就来一上一,有十操十,管她怎么的不入流。
“喔!这样啊!”司马老师又转过头来对我说:“睿龙同学,你是不是昨晚吃坏了东西啊?或者是吃得太多了”
“一定是的,睿龙同学是最调皮最了,呵呵”汪老师说着便移步进来。我暗想靠!我在你心中这样的印象啊?有机会一定好好调皮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调皮。
“汪老师,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唉哟人家痛死了,你能不能帮点忙啊?哟嘘”我装着皱紧了眉头,一脸苦相。“好好!好吧!我就去叫高医生,马上就回来”汪老师消失得还挺,只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怎么办?”司马老师红着脸问道。“继续啊!”我奇道。“还在这?”她惊道。“当然不是这,是已经检查过没问题的房间啊!”我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喔那我知道,贮物间已检查过,刚才汪老师告诉我的。”“那还等什么?”
我跳下床,带着毛毯,向门外跑去。司马老师说让她先侦察一下,在果然安全下,我们鬼鬼祟祟进入到这堆满杂物的房间,用的是她刚才从高医生拿来的钥匙串。
这里里平时空气并不好,还好刚才检查人员检查安全时已做了些通风准备,否则我是不愿呆在这里的。我们找了个比较适合我们继续做ài的场地。司马老师脱衣服时,我拉开毛巾,把毛毯垫在篷松但有层灰尘的杂物(是些废弃旧幕布)上。
司马老师羞涩地刚脱好衣服,剩余内裤和胸罩,想躺在毛毯上,被我拉住,把一再中断“工作”的递送到她面前,她好象明白我什么意思,俏丽的脸庞涨满红霞,羞窘地闭上眼睛我的guī头在她脸上移动着,磨擦着,寻找着入口。
可她不仅双眼紧闭,连嘴巴也不留一丝缝隙。不知是不是因为上面还沾有我们刚才合体时留下的淫水味道,让她无法承爱。但此时,我就爱强人所难,用粗硬的轻轻“拷打”
她的脸,作为惩罚,把正流出来的“口水”和共同的涂抹在她可爱迷人的脸上,再不让我进去,我就要在外面吐“口痰”了。她偶尔会睁开眯眯的眼睛,偷看我这“目无师长”、“以下犯上”的“小鬼”正用他的“鬼大”极尽作弄自己,然后又马上来个眼不见为净地闭紧双眼。不过任我用“钻头”、“撬棍”怎么也“撬”
不开她的口。其实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在视觉上和心理上所得到的刺激、快感与享受绝不低于直接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得忙个不停的快乐。
只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做ài这事也很相似,各个体位、各种姿势,各个对手,所带来的享受和快乐是丰富多彩、滋味无穷的。
而我这贪婪的人总希望得到最丰富、最全面、最美妙、最多的快乐。所以我不会只满足一两个女人,一两招花式,和一成不变的东西。我捏住她的鼻子,呵呵!她现在这不是不得已地张开嘴了吗?虽然张得不够大,但我已快速地冲顶进半个guī头,堵住她的口,也没顾及它的安全。
她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我便乘机闯入,同时松开捏她鼻子的手,改紧抱住她的头,不让她逃掉。以下的情况如我所料,她的嘴暂时被充当屄穴来干,只不过她的“口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