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你自小,伯父就疼爱你,你爸爸妈妈让我宠坏了你。”“军涛伯父啊,那么你以后要多点宠我。噢!差不多忘了告诉你,爸爸说,今晚要请你吃晚饭。”
“什么?你现在才说!”军涛给吓得灵魂出窍,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他若果早一点知道苏荣约他吃饭,他就没心情和他的女儿做ài了,而刚才做完爱那种轻松的感觉马上跑了。
“人家不是说过,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呢!现在还早呢?才七时许。”军涛拍一拍苏珊的光屁股,要她马上起来穿衣服。她有只耳环掉在床边或是浴间里。
看见她半裸着身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穿衣,一边弯腰到地毯上去摸索,嘴里说:“找不到我的耳环,丢到哪里去了?有没有关系?”
“不要找了,我给你买一对新的。快穿衣服。”“哎呀!军涛啊,我是怕别的女人会找到。”“苏珊,担心些什么?这里除了小嫣之外,没有别的女人。她在医院,还未回来。”
“我就是害怕她今晚跑进来,看见别的女人丢下的东西就”“少胡说,她跟你不一样。我把她当作女儿一般看待。”
军涛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么多来辩解?多说多错,他这么一说,好像默认了和苏珊,可是,想到这里,军涛不期然朝房间的另一道门看过去。
他把隔壁前妻的睡房给了小嫣。他和前妻分房多年,两房之间有一道相通的门,没有锁上,也从来没打开过,接着。
和老朋友苏荣吃的那一顿饭,如坐针毡。苏珊靠近她爸爸身边坐着,面对着军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军涛想尽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
桌子下,她的双腿有如紫藤向着他的腿那边伸展,一触及目标,就温情而热烈地攀沿、交缠、厮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
她的嘴唇无力地启开,蠕动着,军涛的身体,尤其是双脚,僵硬起来,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强作镇定,并装作很留心地听苏荣说话:“军涛,我请你吃饭,特别要谢谢你对苏珊的照顾。”
“苏大哥,为什么这样见外,和我客气起来?”“军涛,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还记得起我这个老朋友,而且愿意提携我的女儿。真是难得。”
“这是我作长辈的责任。苏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儿一样,”“苏珊虽然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不懂,请你不要介意。”“哪里?她很能讨我喜欢。”“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托你,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多给她提点。”
“她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做父亲的,看自己的女儿都是最好的。她的资质不算好,但长得不讨人厌,样貌也不错,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会。”
“是吗?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她就是要挑那些事业有成、稳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对我说,军涛伯母塞了心眼,要和伯父离婚,哪个女孩子嫁给他,幸福享不尽。”
“唷!爸爸,你说错了,这些话都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苏珊抢了白。“傻丫头,军涛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么?谁说的都好,军涛伯父是个怎样的人,有目共睹。”
到此,金军涛浑身泌出一身冷汗。苏荣父女,一唱一和的说着。军涛似懂非懂,不想明白他们所说的有何用意,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敷衍着。
军涛偷偷看了苏珊一眼,一个秋波就送过来,都看在苏荣眼内。军涛不知道苏珊有没有把他们上过床的事告诉苏荣,不过,苏珊越挨越近,渐渐移到军涛身边,她的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之间抚摸着。
如果刚才不是和她做过几场激烈的爱,那话儿本来有点不敏感,但经她的纤纤玉手不住捏弄,又充实起来,随时会出丑。军涛本来不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着苏珊的手,不让她胡来。苏珊看来满意了,把军涛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
苏珊原本穿了丝袜,做完爱后没穿回,于是,火烫的手和灼热的大腿粘着,焗出汗水,潺潺的。苏珊一面替军涛夹菜,一面拢过他身边,军涛避无可避,就和她膀子挨着膀子、大腿贴着大腿。
就在他的结拜兄弟的面前,心中有愧,桌子上的山珍海错,军涛都食而不知其味。饭毕,苏大哥告辞,军涛如死囚获大赦,可是,苏珊对苏荣说,要先随军涛伯父回家。
因为刚才在伯父家里丢了只耳环。苏荣加上一句:“伯父喝多了。”吩咐她陪他回家去照顾他,不待军涛反应,就抢着结账,先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