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与大官人如此恩爱,不得存半点隔阂,小姐为长久计,欺瞒官人,也是善意。”若贞道:“也只好如此了,丫头,你可与我守得紧些。”锦儿笑道:“小姐只管放心。”
如此又过了半月有余,两相无事,若贞也淡忘了当日之事,不再忧心。这日林冲轮休,不去画卯。若贞道:“多日不见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无事,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个闲职,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林冲道:“某也多日未见贤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劳贤弟摆席,我们自去买些酒食,去他家坐地。”
便携娘子与锦儿,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陆家。三人去名家铺子买好熟鸡、熟鸭、熟牛肉、两大碟果品菜蔬,叫老板用大荷叶包了,便向陆家赶。正走间,林冲忽见富安拉了陆虞候,正迈入对门赌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见,别来无恙?”
陆谦见是林冲,又见他携了嫂嫂和丫鬟,一脸青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却累我献妻。”强笑道:“师兄今日为何不去朝堂画卯,却携嫂嫂逛街,好生休闲。”
林冲:“今日轮休,你家嫂嫂挂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那边富安不待陆谦答话,便道:“教头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赌了,小人先回,先回。”
言罢直往陆家方向奔去。陆谦这才道:“不巧不巧,阿,这个,这个,今儿若芸不在家,与邻舍姐妹赴郊外野游去了,师兄来得正好,且与嫂嫂去旁边酒肆吃三杯酒。”
林冲笑道:“贤弟客气,某与你家嫂嫂已买好酒食,就去你家,还去什么酒肆。”陆谦想到妻子与那高衙内还在家中淫乐,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报信,当下不断推让。林冲哪里依他,止拉了陆谦的手,向陆家赶来。将近家门,陆谦远远瞧见富安出门背影,心中略宽,将林冲一家引上二楼坐定,自去拿碗筷。
走间向三楼瞧上好几眼,竖耳铃听,也不见动静,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来。林冲叫锦儿在桌上铺好酒菜,旁边服侍着,再斟上三杯酒,三人对饮一回。
林冲便与陆谦闲聊,直说到当今朝廷腐败,不由频频摇头,又说天下贼寇四起,正是报国之时,要陆谦多练武功,勤于政事,少赌博,等他日事起,以报天子。陆谦口中止称是,心中却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说教,不爱乎小觑于我。
你家娘子被高衙内看上,却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报应,当下只是陪笑。酒过三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家量浅,你们兄弟少聚,且尽兴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林冲知道妻子要去厕房净手,点头挥挥手道:“你嫂子量浅,我们只管吃酒。”
那边锦儿待要搀着林娘子去净手,若贞只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识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与叔叔吃酒。”
言毕,下得一楼来,直入后院厕房。陆家后院有两间小房,一间便是厕房,旁边远处还有一间,是临时留客的卧房。
若贞净完手,刚要回楼,恍惚听见那小卧房内似有人声,隐隐约约竟似女子娇喘声音,她心觉奇怪,便轻手轻脚,向那卧房走去。近到房前,那声音又传将出来,这回听得真切。
只听一女子娇吟道:“爷,你那活儿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这声音竟似极了自己妹子。她心下坠坠不安:“莫不成是家妹在偷人?这,这还了得!可要看个清楚,莫错怪了人!”见窗框并未掩紧,露出两指宽的缝隙,便靠近窗前,轻轻支起窗户,向里一望。
这一望,直把个林娘子惊得娇躯微颠,胸口急剧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乱了方寸,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屋内一个后生仰躺在一张逍遥椅上,一个俏丽女子跪在他跨间,双手握着一根足有一尺半长的诺大阳物,竟不能满握!
香腮鼓起,小嘴张到极限,显是正含着男人那阳物的大guī头儿!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张若芸,又是谁。
原来这些日子若芸与高衙内通奸媾合,越发大胆。高衙内听富安报信说林冲携娘子到陆家,一听林娘子要来,竟然很是兴奋,说什么也不愿就此离去,便强央若芸去后院卧房继续媾合,不想事有凑巧,他与若芸通奸之景,却被林娘子发现!
若贞见那阳物硕壮无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谁,此时高衙内背躺在逍遥椅上,若贞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谁,又见妹子手口并用,买力服侍那驴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
心想这男人也太强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亲妹竟被他所迷!正待发作,却听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张玉嘴,愈发了得了,来,你且跪在床上,翘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