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施出手段便是,俞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殷天正瞧出事情有异,便不再出手,向我摆手道:‘俞三侠,既然你身上不适,姓殷的不愿趁人之危,你这便走吧,不过姓殷的对这屠龙刀志在必得,所以’他沉吟道:‘刀你可以带走,但是’他言语尚未落音,一个声音冷冷说道:‘好一个正人君子,天鹰教当真叫人敬佩!’
我听到如此,方才知晓这姓殷的原来是天鹰教的,想到海沙帮等帮派对天鹰教心惊胆战,不知这姓殷的在天鹰教是什么地位?不过依他气势看来,定然不是普通的帮众。听到有人辱及天鹰教,这姓殷势必不肯和来人干休,谁知姓殷的只是一愣,面色难看之极,却是没有出生,倒是他的一个手下喝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如此放狗屁?’
那个声音又冷冷的的道:‘殷天正,你生养的好儿子,也罢,今日我不愿跟你计较,带着你的人滚吧,回去好好做的你的教主。’我心道:原来他叫殷天正,还是天鹰教的教主,刚才被我制住的那人竟是他的儿子。殷天正似乎对来人甚是忌惮,只是哼了一声,并不言语。我见来人如此,想必也是为了这屠龙刀,‘呯’的一声,将那屠龙刀重重插在船头的铁锚之上,朗声道:‘是哪位朋友?请现身吧,屠龙刀就在俞三手中,不必藏头露尾。’
话才落音,河岸边亮起一个火把,一人长衣黑袍,头带面具,瞧不清面目。一闪身便已到了船头,瞧着我手中的屠龙刀,赞赞道:‘果然是好刀,殷天正,你还不走,难道是要我送你一程么?’
殷天正眉头一扬,似要发作,终于忍住,淡淡的说道:‘姓殷的看来今日是要空手而归了,俞三侠,你且好之为之吧!’说罢带着一双儿女便要离开。那人见到殷天正不敢和自己争夺屠龙刀,甚是得意,道:‘俞岱岩,难道你还要死缠不放么?这屠龙刀本就不属于你,何必因此送了小命?’
我对天鹰教不甚了解,但怎么看这殷天正也该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不想今日一见,令人大是失望。道:‘既然阁下也是冲着屠龙刀来的,就请动手吧!’
那人见我不肯放手,也就不言语,身子一转,一抓向我抓来,出手的方位匪夷所思,我行走江湖多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功夫,仔细小心和来人拆了数招,那人赞赞道:‘武当七侠,好大的狗屁!’我听了心中气恼,加上运功便压制不住身上的毒性,到了二十招上被那人一掌击出,来人呵呵一笑,道:‘武当俞三,也不过尔尔!’反手拔刀便欲离开,忽听得远处马蹄声响,十余匹快马急驰而来。蹄声中有人朗声叫道:‘日月光照,鹰王展翅。’来人一迟疑,转向殷天正阴冷道:‘鹰王展翅!殷天正,你好大的口气啊!’也没如何将其放在眼中。
殷天正哼了一声,沉声道:‘是天垣么?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带着大伙回去吧!’他儿子却是一喜,道:‘既然是李师叔到了,爹爹,这屠龙刀真的不要了么?’殷天正冷哼一声,却不言语。
来人哈哈一笑,道:‘殷天正,还算你识趣,咱们这便别过吧。’竟不看众人一眼,竟自提刀向岸上跃去。我上前阻住那人,不想身上毒性发作,眼前一黑,登时昏了过去。”这一番话娓娓说来,也足足花小半个时辰。
沈七对他中毒受伤一事早已知晓,却不知这其中竟生出许多变化,但俞岱岩这也只是中毒受伤,和身上的‘丹鼎’并无关系,难道说事情都来尚有什么变化不成?便问道:“三师叔,那后来呢?可是天鹰教的着人送你回山的?”
俞岱岩摇头道:“我昏迷了过去,却不清楚。其时我脑子中兀自昏昏沉沉,一片混乱,没法多想,略一凝神,发觉自己是睡在一张床榻之上。我想转头一瞧左右,岂知项颈僵直,竟然不能转动。我大骇之下,想要跃下床榻,但手足便似变成了不是自己的,空自使力,却一动也不能动了。却好听见一个人咳嗽道:‘师叔,我这番丢失了屠龙刀,不知道门主会有这样的责罚?’我仔细辨认之下,这人便是之前那黑衣蒙面之人。
跟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哼道:‘天鹰教的胆子越来越大啦,好在你带回了武当俞岱岩,也算是将功折罪了。这俞岱岩大有用处,比之一把破刀可有用百倍,正好用来对付张’”说道这里俞岱岩顿了顿了,想必定是那老者说了什么辱及张三丰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