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宫容为她浴足,她更是喘息不匀。姬门三年,她自是晓得宫容想做些什么,只觉羞涩的紧,不敢抬眸望他。她闭眼做假寐状,颤动的睫毛泄露了旖念。
直到双脚被置于热水中,她恍然惊醒,仓皇道:“央儿当不起,实该央儿伺候千岁。”
宫容不动声色道:“央姑娘晓得怎么伺候吗?”
央姬面上一红,姬门三年,倒是学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法子,妈妈说过,男人最好金莲助兴,尤其有一法子,天足缠成新月状,两足脚心对脚心,一合便呈一洞状。
央姬神思一飞,念及千岁的隐疾,心下更生怜惜。
宫容细致的在她的脚心揉捏着,平淡道:“央姑娘可要好生体会,日后才好伺候男人。”
宫容这句“伺候男人”,分明有丝凉薄的意味。
宫容这般屈身,估摸着自个也不把自个当男人待。央姬心疼的紧。只觉足心的每一指柔都似利刃在刺自己的心。
央姬道:“千岁此言差矣,央儿若能活上一生,便伺候千岁一生。若只有半生,便伺候千岁半生。”
宫容反而一笑,“央姑娘敢伺候吗?”
央姬浅笑,笑的妩媚清婉,“千岁不试,怎好断定央儿所言呢?”
宫容回道:“央姑娘言之有理。”
宫容未再客气,手指从央姬的脚心爬上脚背,捋起宽大的裤腿,在洁白如玉的小腿上轻揉。
本就口干舌燥的央姬更加口干舌燥。
宫容一路向上揉着,一边把裤腿卷上一折又一折,很快央姬的两条腿就……
宫容身子下蹲,把央姬的两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从腿根处钻入……
宫容揉上十日未碰的芳草地。手上黏糊糊的一片。
宫容面上腾起笑意,刚要取笑这个意乱情迷的人儿,只觉手上的触觉怪异的紧。
宫容抽手而出。手上分明是红色的血。
央姬见他离手,眸子这才睁开。待见着他手上的血迹,懊恼而且怯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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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了晚膳回房歇息,已是戌时。
央姬躺在木雕花高塌上。宫容坐在一旁的案边,只着了白色中衣,青丝垂散。经脉微凸的玉指翻着手中的明晃晃的金册,闲适优雅。
央姬要起身为他泡茶,宫容道:“这几日都没歇好,还是不喝茶的好。”
央姬自动把“这几日都没歇好”的缘由归结于没她陪着。侧身望着他,唇角情不自禁的弯起。
央姬的唇角很快在他的下句话中垂了下去,“这几日忙的紧,没空歇息。”
宫容说罢,还顺势揉了揉额头。
屋里氤氲着清淡的温暖。
央姬建议道:“千岁还是早些歇着吧,事儿留着明日再做。”
宫容难得跟她说将起来。“今晚必须把义父寿诞宾客名册给顺好,届时才好安排。”
宫容十日前交代过海棠说是今日回来,事实上这事还没忙完,便把这名册带回来了。
宫容隐隐有些悔的,早知该明日才回,也不知道这个傻丫头会不会在府门口一直等下去。
央姬诚恳道:“义父寿辰,央儿还不知该送些什么。”
事实上,央姬没有银钱买礼物的,那些绫罗绸缎和环佩玉簪什么的,都是姬门统一发下的,姬女的月钱也是少的可怜的。
央姬这声“义父”脱口而出,没有一些牵强。
宫容转脸看她,看她的小脸微皱,只觉好笑的紧。
宫容道:“义父不好身外之物,无妨。”
今晚的宫容似乎谈兴甚好,拿着金册坐在塌边,与她闲谈。
宫容似是无意中道:“义父办流水席三日。第一日宴请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官员,第二日宴请四品到七品官员,第三日宴请世家贵胄。瞧着名册,就教我眼花缭乱。”
宫容仿若在抱怨。央姬没来由的腾起古怪的感觉。
央姬浑身一震,念起一事,届时裴羽必来。
宫容似是无意道:“这裴将也真是的,说是第一日有事来不得,改在第二日,要是每个人都这般,还讲不讲规矩了!”
央姬心里慌乱一团。
裴羽能有什么事牵绊?裴羽可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
央姬敛了神色,轻声问道:“义父寿辰是哪日?”
“五日以后。”
裴羽,是她避都避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