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了,曾几何时,这皮黄骨瘦的丫头,摇身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尤物。眼前这个长发姑娘,小小的嘴儿,笑得好甜,样子好淘气。
眼睛大大,眼睫毛好长,鼻梁挺直,皮肤白中透红,好有青春活力,还生得好高挑哩!“阿萍!还认得我吗!”
“喂,明哥,好久不见,阿妈说你昨天上过来帮手,真多亏你了。”这女孩子早熟,说话时搔首弄姿,笑起来一把声音听起满舒服的,真他妈的风骚!
她的样子简直是成妈的翻版,联想起如果调转过来,她穿着起成妈的内衣裤被我又搓又摸会怎样呢?又或者两个一齐被我摸又会如何呢?“我有东西给你看你要保持冷静呀!
你知道阿成现在事态严重,你阿妈又要交租又要救你哥哥,迫住牺牲自己!”我将成妈的色情照片递给她:“呐,你看看啦。”
相片拍得很清楚,虽然不是全裸,但仍见到她穿着性感内衣裤,被人摸住乳房。想不到成妈这么上镜,尤其是几张特写,充份表露出她那种骚到出汁的神态。“怎么会这么?明哥,怎么会这样啊!”阿萍叫起来,整条路的人都望过来。“听说这些是一个日本佬拍来卖埠的,本地不卖的呀!还有些好咸湿、好肉酸的口交、肛交就不方便让你看啦!”
阿萍眼都红了,低着头呆呆地望着相片“咦?怎么这套底衫裤好象是我的!呐,裤头上还有我英文名的缩写耶。”她的观察力也很强。
“哎,真作孽!一定是那个日本佬要她扮少女,所以叫她先穿上你条底裤。”“通常她等你上学后才拍的,今次日本佬因为要赶开工,你阿妈怕你回家时撞正,但要你在街上徘徊又不放心,所以要我同你避一避。”
“阿妈好惨呀!”听到母亲为她饱受凌辱,看着她的眼泪流出来,还伏在我肩膊上哭的呜声,用她那对刚刚发育的乳房顶住我胸口,满舒服的。我借势揽住她“萍女,不要这么伤心啦。”
我在她耳边好言安慰,一面用心口擦她的乳房,一面轻轻抚摸她的臀部,那样的弹手,与她妈妈有好大的分别。
鼻中闻到一阵少女的幽香,我的下体情不自禁竖起,刚刚贴着她的小腹,大庭广众又不可以明张目胆这么去磨她,真气恼,心想:“不行,一定要连她也干上。”
“你现在就装作不知道,打个电话给你妈妈,说要迟一点才回家啦。”趁阿萍在哭,我随即拨个电话给成妈,阿萍连忙摇头摆手,暗示不想说。
“喂?”听到她阿妈的声音了。“妈呀,我咽”哭泣时又怎可以立即停呢“我迟点回去”我赶快收线,不给她讲下去。
还义正词严地教训她:“你这么哭着说,你妈都不放心啦,大家都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要给妈妈一点尊严嘛!”
我向她拿学生证,说要替她申请一份工,接着给点钱她食餐看戏,约定十点钟来接回她,接着再和洪哥打点一下,我就回家等消息。
果然,还没进门口,电话已经响个不停“喂!阿明呀?我女儿哭着打电话回来,听不清楚就断线了,洪哥接着就叫我马上还钱,不然就要后悔。他这次很阴沉,不再喊打喊杀,死啦!他们一定是捉住阿萍啦”
(这个女人联想力都好丰富。)“等我想想办法万事有相量。”我好言安慰:“我马上来。”我故意让她焦急一下,整个钟头后才出现。(这次记得带摄影器材了)成妈如锅上蚂蚁:“怎这么久啊?我女儿怎么啦?”
我将阿萍的学生证拿出来:“洪哥叫我交给你的。”成妈见到学生证就脸孔都发青了“你跟他求求情啦,拜托你了!”(不知怎的,人一有事发生,就总是向最坏方面想。)
我用个“无电池”的手提电话与洪哥“讲数”:“喂!阿洪呀?怎么啦那些照片我知道太老了?你没兴趣?喂!喂喂!不要收线呀!”“糟了,不跟我讲!”我故作紧张:“他说不要你这么老的女人,要好象阿萍那样的青春玉女。”
成妈吓到花容失色,别无选择地说道:“拜托你对他说,不要搞萍女,我什么都肯做啦!”我作勉为其难状“再次”同洪哥接触:“喂!洪哥,成妈说今次肯牺牲色相
什么?要打实战要含?还要钻屁眼不准戴袋你一会派人上来”“不要派人!不要派人!我怕有性病”成妈在旁边抢着说:“我不和别人做,一定要同阿明做!”嘿!成妈真看得起我。
“不行啊!怎对得起阿成,况且你是我的长辈”这次轮到我扮高档了“求求你啦,上次你替我拍照你也有看摸我还搞到我”她羞到不能再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