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二,二狗子吊死在家里了?!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忐忑无比,这怎么可能?
明明二狗子来叫我了啊!
怎么会吊死在家里?
可堂妹和二叔没理由骗我,他们也不知道有人来唱戏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给我带来的冲击太大,真的接受不了,如果二狗子下午就吊死在家里了,那傍晚来叫我看戏的是谁?
想到昨天突然看见爷爷,加上二狗子的噩耗,我整个人崩溃的坐在地上,心里发毛,汗毛耸立。
二叔看了我一眼,深呼吸一口。
“平子,你昨晚去听戏,二狗子在吗?”
我木讷的摇摇头,二叔让我把昨晚的事情都说一遍,我一遍叙述,一遍感觉后脊背发凉。
现在回想起来,才是真正的害怕,这中间诡异的事情太多了!
试想,你去听戏,那些观众脸色惨白,没有影子,直勾勾的盯着你,你什么心情?
让我现在觉得奇怪的是,那些唱戏的人,竟然跟着一起消失,没有半点收拾家伙事的痕迹,这,听我说完,二叔的脸色愈加难看。
他点燃一根烟,猛吸了一口,才看着我说道:“平子,昨天是七月半,没人来村子看戏,你知道那场戏是唱给谁的吗?”
嗯?
“我.二叔,那场戏我知道是鬼戏,那些人我也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他看我知道这是鬼戏,不禁吃惊,但看他的脸色,仿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二叔,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他越是不说,我心里就感到越害怕!
因为这件事情是我撞上的,二狗子死了,死去的爷爷也出现了,还莫名其妙的听了一场鬼戏,这特么不就是把我当鬼了吗?
闻言,二叔摇摇头,脸上写满了沧桑,一刹那仿佛老了几十岁。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什么意思?
什么是该来的?
二叔这话,难道早就知道这鬼戏会出现?
可从没听他说过啊!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轻轻在我肩膀和额头上拍了拍,说道。
“平子,你额头和肩上的阳火已经灭掉了,昨晚上你遇见的事情不是偶然,另外,那场鬼戏,就是唱给你听的,那些唱戏的,也是鬼。”
二叔刚刚说什么?
这场鬼戏就是唱给我听的?!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那些唱戏的竟然也是鬼!
鬼唱戏?!
而且我的阳火被灭掉了?
阳火我知道,活人身上有三把火,分别位于天花顶和两边肩膀,阳火在,代表火焰高,遇不见怪事。
但阳火一旦灭了一把,那就会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所以一般走夜路,不会猛然回头,晚上也不能让人拍你的肩膀或者额头,这会导致阳火灭掉,遇见怪事。
当两把阳火灭掉的时候,那就证明大祸临头,被那些东西盯上了。
至于三把阳火都灭了的话,那就说明一件事,人,死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甚至根本说不出话,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明白为什么是单独唱给我听的。
二叔突然想到了什么,严肃的看着我:“平子,你说那个女人只是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但你头顶的阳火怎么会消失?你是不是还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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