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
“怎么样,想不到吧?”黔阳昂起头,看着他阴冷的面孔,臭美依然“千寻还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把那个缠人的家伙给踢开了。怎么样?你费心为我选择的‘好路’被自己的女人毁了,心里肯定很失望吧?”
千寻?她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悉了?
见言祭染还是一句话不说,黔阳的心里有些忌惮起来。通常情况下,只要是他不说话,就代表他生气了,他如果生气,后果是很严重的。
但黔阳就是这么个楞头小丫头片子“知难而上”明明知道他会生气,但还是继续说下去:“她,她可是很乐意的。怎么样,心里不舒服了吧?谁叫你去告诉父皇让我嫁给那个王公子的?你,你怎么不说话?”
“她主动去找你的?”言祭染阴冷的声音传来,吓得人浑身发抖。
“没,没错”
言祭染瞪了她一眼:“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大呼小叫。”随即拂袖而去,震慑人心的语气还在周围回荡。
‘该死的黔阳,没事瞎说什么啊!’夜千寻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着黔阳的多嘴,把自己给卖了。
“为什么要逃出去?这里不好吗?”言祭染突然问。
夜千寻愣了一下:“没有啊,这里很好,不过我不是鸟,这里的笼子圈不住我。”
空气中静谧了片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良久,言祭染才开口,带着隐隐的不悦:“以后想出去就找我,未经允许,不得擅自离开。”
“为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下人!”
“但你的命是我救的。”
“你够狠!”夜千寻对着他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
“什么?”言祭染突然转身。
“没事!”夜千寻装作自己什么也没说,讪讪地往自己的住处走。
不允许私自外出,怎么都感觉自己像他的私有物,更像他的情人?!
不让出去是吧?那我就偏偏不听话,我偏偏要出去,就在三天以后!
夜千寻心里暗暗地酝酿着一切,又掏出地图,仔细地研究起来。
“绮灵,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躲起来呢?老鼠一样。”
闻言,屋外走进来一个嫩绿色的身影。夜千寻第一次见有人把绿色也能穿的这么火辣,那身姿尽显,一双美腿隐隐约约地在薄莎里晃荡,胸口两颗浑圆也被紧紧的上衣包裹着,描绘出极好的曲线,一脸媚态,真像极了一只迷人的狐狸,狡猾,而又性-感。
“你又躲着,是为了什么?还来下毒吗?”夜千寻不着痕迹地收起地图,转身懒洋洋的看着她。
“今晚,爷要找我侍寝了。”
无言的示威,更是让夜千寻无语的挑战
侍寝?什么意思,意思是绮灵更能勾住言祭染,而夜千寻不行吗?
无聊的女人!
夜千寻嘴角抽了抽,轻轻叹了一口气,假装很失望道:“唉是么?”
“哼,你还是没能得到爷!”
“可是,绮灵,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作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