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死白玉堂醒来,身畔空空,他的心也随之一空,匆忙起身,打开门……那朝思暮想的身影正在前方指挥着什么。看见了她,心中安定不少,想走上前去。“司马夫人。凶案现场太过血腥。您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不要在这里出现为好。免得冲了凶气。”王朝对着白玉堂行了一礼。白玉堂这才看见开封府除了四大护卫之外包拯、公孙策也在。仵作也来了,他拿了好几个粗麻布的袋子正在那里装着什么。隔着人群看不甚清楚,不过里面的人面色都同王朝一般不太好看。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很诡异,只要一呼吸就直往人的鼻孔里钻,让人心头烦闷直欲做呕。这样的味道仿佛在什么地方曾经闻过,只是没有这般的诡异。白玉堂迟疑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是血腥味儿。虽然触目所及没有丝毫的血迹。开封府的整个后院被浓烈到极点的血腥味重重的包围着。在这样的重压下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稍微待久一点脸色便如同王朝一般的苍白。绯月见白玉堂出来,上前柔声问道:“好些了么?”白玉堂挑了挑眉,把虚弱隐藏起来,笑道:“没事了,出现命案了么?这回开封府要丢大人了呢。”绯月白了他一眼,扶着他走进室内:“两具尸体内没有一丝血迹,而且尸体有被啃噬的痕迹。昨夜若不是哮天犬驱走凶手,恐怕咱俩也已是碎尸了。”白玉堂的心狂跳了两下,难道转换了性别后法力就如此微弱了吗?以前招天雷不过是信手拈来,而昨日却弄的疲惫不堪,这样弱的法力,如何能保护得了她……“变回来吧,你这样下去会衰弱而死的,别再勉强了,如果你死了,我会难过,你忍心让我痛苦吗?”绯月有些悲戚,白玉堂对她的感情让她战栗。白玉堂摇摇头,叹息道:“我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留在你身边。”绯月无语,总不能继续下去,看来还是找个适当的时机恢复女装的好,否则不但耽误了自己与展昭,还耽误着白玉堂。“白姑娘……”岚魅从上空落下,就要紧紧抱住白玉堂,白玉堂脸色一黑,一拳打过去,岚魅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去,然而他却如打不死的蟑螂,在空中一个回旋又落到白玉堂身边,并紧紧的搂主他的手臂。一双大眼泛着蓝光,蒙上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白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不要拒绝我好不好。”白玉堂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指着绯月说道:“她是我相公,我已经成亲了。”岚魅撇了撇嘴,往绯月身侧一战,鄙夷的说道:“他哪里比我好?个子没我高,甚至都没你高,瘦不拉几的。”白玉堂额上青筋暴露,如果不是此刻身体虚弱,他真想把这个“年糕”扔回西方去。绯月干笑了两声,赶紧溜走,她想去看看火灾现场,也许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到火灾现场,远远便看见一身大红官服的他,眼眸含威专注的倾听身侧衙役的汇报,紧抿的薄唇勾起一丝近乎冷酷的弧度,一张于面上尽是肃然,倾长挺立的身躯,宽厚的胸膛,无一不让她魂牵梦系。展昭抬起头,看着绯月,眼前的少年一身黑衣,一双大眼充满柔情的望着自己,束起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一瞬间让他闪了闪神,但很快又恢复冷峻,用力的把头扭到一边。绯月见此,双目黯然,也不敢上前,只好独自步入废墟查看。原来这里是民宅,此刻只能看见残垣断瓦,一片焦黑。忽然,她发现这些被烧毁的痕迹有些奇怪,于是跃上这里最高的树顶,向下看,竟看见最深的焦黑形成一颗五芒星。五芒星的中心焦的最厉害,难道那里有什么?绯月从树上跳下,天却下起雨来,不大却也打透了衣服。她顾不得许多,快步跑到五芒星的中心,那里的土都被烧得焦黑。抽出佩刀,用力的向下插去,就在刀快全部没入的时候一顿,里面有东西,而且是个很硬的东西。没有工具,只能用刀一点一点的挖,很快,绯月看见一个小棺材,只有三寸长,乌黑锃亮。打开棺材的盖子,里面空空的,只有刻在棺壁上的血红符咒映入眼帘。绯月觉得此物很是怪异,想拿回去给白玉堂看看,岂料,转身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是他……一身大红官服已经湿了半边,手中的油纸伞把绯月罩的严严实实。“昭……”一声轻唤,唤回他的思绪。“下雨了。”他的回答淡漠,说完便把伞塞入绯月手中,独自一人漫步雨中。绯月摸了摸脸,上面不知是泪还是雨水,总之心中很伤,很想大哭一场。伸出手,抓不住他的身影,张开嘴,唤不出他的名字……远处,一袭白衣舞动,静静遥望,手中的伞渐渐滑落……错了吗?自己只是想留在她身边而已,没敢奢望更多……错了吗?看见她的泪是这么难过的事,自己从未想过……错
看:*书网;*电子书kaNshu*com了吗……“白姑娘……你怎么在淋雨?啊,白姑娘……”岚魅的喊声惊动了绯月。白玉堂?只见他手捂着嘴,但诡异的殷红仍不断的涌出,越来越多,在他胸前的白衣上开出绚烂的花朵……“白玉堂——”绯月惊慌失措的抱起白玉堂狂奔至开封府。“公孙先生……公孙先生……”绯月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唤。公孙策从未听过绯月如此慌张的声音,跑出房门,看见她抱着昏迷的白玉堂,赶紧拉他们进屋。绯月把白玉堂放在床上,公孙策上前诊脉,许久后才摇头说道:“伤了心脉,如果长此下去恐怕……”“麻烦先生照看一下,我去去就来。”绯月知道白玉堂的伤是无法用人类的医术治好,那么只能去求助花仙了。公孙策望着冲入雨中的绯月,轻轻叹息,床上的白玉堂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房梁。“你们这样互相折磨,不累么……”公孙策的声音很轻,但他知道白玉堂是一定能听见的。白玉堂微微坐起身子,靠在床边,他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彩:“公孙先生,我有一事不明白。”“请讲。”“人们常用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来概括一厢情愿的故事。可是,我们三个之间到底谁才是落花,谁又是流水呢?”“白玉堂……你终究还是不懂!”公孙策轻叹,眼中泛起一股神秘的光芒,“究竟要如何去爱一个人!”“不懂……如何去爱么……”半晌,他缓缓抬起头。眉眼间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美,一种燃烧生命的美!“爱也好,恨也罢,她的所有情感都围绕着那个男子,怎么还容得下别人?”所有爱上她的男子,谁不希冀渴望她心里的那个位置呢?而她却在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就许下真挚不悔的诺言,哪怕是为他生死轮回。她是个不贪心的女子,只要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就能填满她的心。却让心门之外的男子,苦苦徘徊。究竟是谁的错?是她太狠心,还是自己始终看不透?可是自己明明看透了,却还是放不了手。怎么会甘心呢?如果注定了,他今生无法叫她爱上,那么,他又要如何面对自己执着的光阴?“放手吧,有一种爱,叫放手;有一种爱,叫默默守护;有一种爱,叫看着她幸福……我放手比你早,所以我的痛苦已不存在,只要她快乐幸福,我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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