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买了菜品水果给开封府改善伙食,因包拯说太奢侈了,结果被绯月一个眼刀打跑,众人看见大人都如此狼狈,从此以后,只要是绯月送的东西,开封府内上下再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在开封府的这段日子,实在无聊,展昭天天都在忙,小白也不知去向,自己的建筑还没盖好,便跑到湖边发呆。这湖离他的地盘不远,如果在地下设一个循环水道就好了。没有水泥管子,没有塑料管子,看来只能用石头了。可是开凿石材又太费劲,还是找小瓦窑烧制筒子好了。仔细测量了一下,拿出纸和自己做的炭笔开始画图,水循环啊,做风车好了,于是在楼边画上一个风车。风吹来便把水提上,倒在房顶的蓄水池内,再顺着管道流遍全楼,最后流入回水管放回湖里。画完后觉得该给自己的楼起个名字,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好名字,正当苦恼之际,便见红衫翻飞,落地无声,眼前人一身大红官袍,杏黄剑穗,松柏身形,玉容俊逸,剑眉飞鬓,星眸寒星,真是风神清皎,翩翩英姿,看的一呆,半响,结结巴巴的说:“猫……猫……猫……”展昭巡城到此,见绯月发呆,便脱离队伍过来看看,没想到他竟看着自己呆愣半响,又结巴了,不由好笑的说道:“怎么?舌头被咬了?”绯月一听便伸出舌头含混不清的说道:“看……不四灾这里吗?”看着那粉嫩的舌头,展昭心中一荡,不由自主的俯身吸住,半响后恋恋不舍的分开,看到绯月清明的眼睛心中刺痛,他,无情啊!好在它们被一棵大树遮挡,不然被人看去了还不知道有什么风言风语呢。绯月忽然抱住展昭大笑:“哈哈……对,就叫猫月楼,猫哥哥和月儿的楼。”展昭闻言,心中一甜,原来他是在给楼想名字啊,不过这猫……他试探的说道:“昭月楼不好吗?”“呃?昭月楼?好,就叫这个,不过我住那个楼就叫猫月楼,不能改了。”绯月体贴的改名,知道这猫月楼叫出来有损他的威仪。展昭宠溺的笑道:“好,就叫猫月楼,猫哥哥和月儿的小楼。”绯月献宝似地把手中图拿给展昭看:“猫哥哥,你看,有了这个夏天楼里一片清凉哦!”展昭看了,心中暗暗佩服他的聪明才智,但又提出心中疑问:“但是到了冬季该如何取暖呢?”绯月闻言从怀中翻出一摞纸,找到剖面图说道:“你看,这些管道,在这里点火,这些管道都会热,所以不用担心冬天会冷哦!”展昭看的连连点头,没想到绯月竟如此聪慧,心中感叹:“如此奇女子,能让展某遇上,简直是千年修来的福分,自己怎忍心再见他受伤?”绯月与展昭聊的正欢,忽听绯月一声闷哼,浑身发抖,展昭一惊,没想到每月一次的毒发竟提前了几日,于是抱起绯月赶回开封府。一进屋,众人便感到一股寒气扑面,心顿时一沉。公孙策连忙去熬药,包拯吩咐皂吏烧热水。一时间弄的人仰马翻,好不热闹。绯月身体奇寒,衣服上开始结霜,公孙策端着药碗进来紧皱眉头:“似乎比上次要厉害的多。”展昭接过药碗一口喝干,然后开始脱衣服,公孙策一怔,默默退了出去。他知道,展昭是豁出命去用身体帮绯月驱寒,此刻他竟开始恨自己医术不到家。展昭脱掉衣服,然后退掉绯月所有衣物,两个光滑的身躯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什么礼教,什么廉耻,都统统抛在脑后。绯月的身体正在吸噬展昭的内力还有体力,似乎是他的身体正在自动调节还有修复,于是搂的更紧些。“放开……”绯月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絮乱奔流的气力,因为冷热冲突得太过激烈。身体竟自动的向周围接触的一切物体内吸取能量。“为什么会这样!”展昭心急如焚的看着绯月的脸竟然也仿佛跟周围的寒霜同化一般开始变得晶莹剔透起来,皮肤慢慢变得透明,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展昭紧紧的抱住绯月,不留一丝缝隙的想让自己的身体多一点的接触到他,然后更迅速的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正由体内被一点点抽离,身子越来越无力。逐渐也感觉到了绯月心里的那种寒意,他竟能忍住不出声音。展昭觉得越来越冷,意识模糊起来,只是拼命的把身前的冰冷抱得更加用力。绯月拼命的想要震开紧紧缠上来的身体,却又奈何丝毫都动弹不得。逐渐虚脱着,终于昏了过去。待绯月幽幽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被展昭紧紧的抱在怀中。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又舒适又安心。展昭掌心的温热,贴在他的腰间,肌肤相亲,害得不敢乱动。沉溺在这样的温暖里,幻想要不就这样停止吧,直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