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因才有果,很多事,我找不到答案,我要去找。”绯月目送他离开,这个男人到底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与他,是一种超越爱情的情感,没有欲望,只有安心。展昭进宫一个月了,他怎样了?今天又是十五啊,绯月漫步,来到后院,发现门开着,于是走进去,赫然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红色身影,是展昭,他的脸充满疲惫,身上弥漫着浓重的酒味,虽然在睡梦中仍显得不安。绯月跳上床,趴在他身上,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他成亲那日,虽然给丁月华吃了迷幻药,让她在梦中,“心想事成”,但她仍是他的名义妻子,心中越想越难受。太阳,下山了,绯月舒展筋骨,恢复了人身。展昭梦中忽觉身上一沉,睁开双眼发现绯月身无寸缕的趴在他身上。“月儿,我又梦到你了,真好。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月儿……”展昭亲吻着绯月,低声呢喃。绯月心痛的看着他,很是不忍,轻轻摘掉他的官帽,拨散他的长发,修长的手指伸入衣襟,抚摸健硕的胸膛。“月儿……”展昭呢喃,冲入她体内享受着一夜深情……“展昭……你……”丁月华推门进来便看见展昭搂着一只猫在睡,她气的咬碎一口银牙。我是你妻子啊,为何回来宁肯搂着那只猫也不去找自己?展昭起身,穿好衣服,又恢复成那只潇洒帅气的御猫。绯月用爪子揉揉眼睛,嘟哝道:“猫哥哥,好帅……”展昭没听清,拍拍月儿的头说道:“我要进宫了,今天陪皇上去狩猎。”绯月一听是狩猎跃到展昭肩膀上,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松开。展昭无奈只好带她去找公孙策,根本就无视丁月华。公孙策去抱绯月,绯月却一脸凶样的望着他,于是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如果不带她去,她会恨你一辈子。”展昭叹道:“我是陪皇上狩猎,稍有差错就会人头不保,最怕的是连累包大人,所以做事都要万分小心啊!”绯月一听,心不甘情不愿的跳到公孙策身上,嘟囔道:“臭猫,走着瞧。”公孙策暗笑,被月儿记恨了,恐怕日子要难过咯。绯月不是那种乖孩子,她偷偷的跟在展昭身后,人家骑马,自己只能跑。好不容易跑到皇宫门口,人家都与皇上出来了。绯月心中大骂:“靠,遛死你姑奶奶了。”皇上骑马出来,未见到绯月,马儿却看见,为了躲避,忽的人立而起,把那真龙天子狠狠的摔了下来。绯月用爪子紧紧捂住眼睛,不忍看见这宋仁宗的糗样儿。不过还是偷偷留了一个缝隙来看,就见宋仁宗被马甩下来时一道红色身影迅捷的搂住他,轻飘飘的落地。宋仁宗不愧是一代帝王,他很快就从惊慌中走出来,与展昭同时发现了绯月。他发现眼前这只猫在短短的时间内竟变幻出不下十种表情,心中很是好奇。展昭则惊叫道:“月儿,你怎么跟出来了?快回开封府,不然大人该担心了。”绯月自然是不会听他的,来到宋仁宗脚边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宋仁宗看这个猫儿会撒娇,很惹人怜爱,于是抱起来问展昭:“展护卫认识这只猫?”展昭见皇上抱起绯月,慌乱的说:“回皇上,这只猫是开封府里的宝,如果发现她不在府内,府上会大乱的。”宋仁宗看见展昭紧张的模样,很是好笑,于是决定逗逗他:“哦,看来她是寻你而来,今日就带上吧,回宫后朕向包卿讨了他便是。”展昭心中一紧,抱起绯月跟在皇上身后。一路上她都能感觉到展昭愤怒的火焰,几次都差点烧掉她的猫毛。才发现展昭温文尔雅的外貌是骗人的,实际上他是一只披着猫皮的老虎,发起火来如火山爆发。宋仁宗大手一挥说道:“今日去雾海森林狩猎。”展昭骇然变色:“雾海森林?”宋仁宗瞪他:“怎么,你可是朕的‘御猫’,也会害怕那些无稽之谈?”展昭拱手道:“皇上,不怕一万啊,卑职等人可是在太后面前发过毒誓的,绝不能让皇上有任何万一,皇上三思!”宋仁宗摆手道:“行了,朕自有计较。”只要在天黑前离开就行了罢?只要在天黑前……“这里便是先皇常来打猎的场地,雾海森林。”宋仁宗指着前方一大片密林道,“过了前面这座小河便是。”这些话似是对怀中的绯月所说。这个郊野早已一片青葱嫩绿,虽还不至到百花争艳,但也遍地芬芳。皇上的侍从们已经先到一步,搭台布座,专门为一会表演歌舞助兴之用。布置得了便都垂手立于林边,等着迎接众人。宋仁宗老远业已看到,有些得意的回头身后望了一眼。绯月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竟看见一个霸气冲天的男子,看样子四十多岁,一身黄袍,头戴金冠。绯月仔细想了一下,大脑里跳出几个字“襄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