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耳鬓厮磨,彼此纠缠着,他的动作温柔,完全不似那日的掠夺,窗外繁花似火,屋内春光迤逦……展昭紧紧搂着绯月,生怕一个不小心,怀中的人儿就不见了,绯月心中却是另一个心思,古人都很重视贞操,虽然第一次是跟展昭在一起,但他已经没了记忆。于是决定试探他一下,看看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猫哥哥,那个……我……”绯月一时不知该怎样措辞。展昭似乎明白她想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雪白的床单说道:“我不在乎,我知道你心中有个很重要的人,你忘不了,所以我只求与你长相厮守,过去的就过去吧。我爱你,我怕,怕我不说出来你就会消失。我真的好怕,好怕失去你。月儿……”听着展昭的告白,绯月感动的流泪,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她想让展昭知道他们的第一次……“猫哥哥……”什么吗?这家伙竟然睡着了。于是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猫哥哥,月儿爱你,爱的只是你,天煞孤星……你就是日明啊……猫哥哥……”第二日,展昭微笑着起身,却发现身侧躺着的是丁月华,他大惊,套上衣服冲进公孙策房中。公孙策正坐在椅子上给变成猫的绯月按摩,见展昭进来呵呵一笑道:“展大人昨日睡的可好?”展昭没有看见那绯红的身影,不由慌道:“月儿呢?昨夜的新娘是她,怎么今日早上却变成了丁月华?”公孙策看了一眼绯月说道:“一直都是她啊!”模棱两可的话差点逼疯展昭,公孙策不忍,却也无奈,演戏就要真实,不然丁月华怎会上当?展昭浑浑噩噩的回到房中,看着满面娇羞的丁月华,心中无限凄凉。定是这女人又给他下了什么药,才让自己以为见到了月儿。他看着她冷冷的说:“我要进宫护驾,你自便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丁月华恨的牙痒痒,不过毕竟展昭娶了她,计划正在进行中……这丁月华自持是四品带刀护卫之妻,经常对开封府内的下人指指点点。开封府上下怨声载道,而包拯和公孙策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弄得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这日入夜,开封府门前大鼓被敲响,异常急促。包拯连忙穿好官服坐定堂上,衙役从外面带入一个衣着华贵的老者。包拯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老者身穿锦缎,面容清瘦,眼睛半眯,充满算计之色。于是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姓名来。”堂下跪着的老者叩头道:“小民乃京城人士,名唤李和。”包拯又问道:“堂下李和,你有何冤屈?”李和一听包拯问起,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下来:“小人家中人丁稀薄,只有一子去年病死,一女名唤李霜,今日嫁与京城王永之子王波。岂料那贼子竟狠心在新婚之夜将小民之女掐死,请把大人为小民做主啊!”包拯一听来了案子,立即吩咐众人去案发现场。绯月见大家都要出去,不愿在家面对丁月华那只母老虎,于是咬着包拯的衣袍不放。包拯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如果不带她去,那么就会落到丁月华手中,他对上次之事仍心有余悸,于
?*看/书*、网灵异kanShu是把绯月藏在宽大的袖子里。轿子一停,绯月嗖的一下冲出去,趴在一棵树下狂吐。王朝走过去笑道:“这猫儿,还晕轿,真奇怪。”出门在外,包拯不能失了面子,只能关切的看着月儿,月儿冲他摇摇头,示意不用理自己,然后爬上王朝的肩膀歇着。这王家也是大户,新房是在一所花园内,进去后便看见一室的大红。那对儿喜烛照的室内明亮,一个年轻男子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房梁发呆,谁来也不理。地上则放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盖着。绯月一进这屋子就感到阴冷,她缩了缩脖子,抬头却发现房梁上系着一个红绸,红绸上吊着一个女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粉面桃腮,双眉入鬓,右腮下一颗小痣。原先应是个美女,现在却睚眦尽裂,嘴唇胀紫,长长的舌头吐出口外。正用阴冷的目光打量着房内的每一个人,绯月对上那阴寒,喵呜一声掉到地上。没了指甲根本抓不住衣服,稍一哆嗦就掉地上了。公孙策责备的看了王朝一眼,王朝无辜的抱起绯月。绯月决定无视那吊死鬼,但窗外又发现一抹大红走过。她跳下地面迅速跟了过去,跑了许久,那红影停了下来,转过身猛的拉下盖头,竟是房梁上吊着的那个女子,她阴森的对绯月说道:“我找李家报仇而已,你休要多管闲事。”绯月吃软不吃硬,一听就怒了,她哼了一声说道:“我才懒得管,不过惊动了我义父,我就不能不管。”吊死鬼突然态度软了下来:“我死的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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