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金秋,听说睿睿的伤好了很多,可以下地走了,(过了几日)听彭建涛来电话说睿睿又去做了手术,等又到春天时,彭建涛来电话时睿睿也在旁边,声音很温柔,复健做的很好,已经不影响行动了,只是要再养一两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每次听到这些,晓晓都要忍不住心酸,忍不住脑海中会想着那个带着甜甜酒窝的女孩子,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能笑得那么无忧呢,而隐隐的,是睿睿母亲带来的隐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那个中年画家来家中拜访过几次,留下了钱,当时刘爸没有收,给的回答是钱是孩子自己的,借助朋友也是孩子的决定,自己这个家长实在不好为孩子来收这个钱,虽然心有疑惑却只是和两个孩子提起过,并未问缘由,而那个中年画家却来找过两人,还记得当时他那月余后苍老不止十岁的面容,坐在沙发上向两人娓娓道来当年。
“当时我这个媳妇看我被打倒了,就不要我了,说要和我划清界线、离婚,后来去东北遇到她,我是真的喜欢她,真的喜欢可回了城里她那女人又追了过来,那时刚回城的人不好混啊,真的,被人瞧不起啊,感觉自己既不是个城里人也不是个乡下人,我也喝酒,那天喝多了,后来她说她有孩子,就更不肯和我离婚了,我走的时候她都有六个月了,我提笔写回信时孩子出生都有几个月了吧,我也悔过,真的这么多年我寄的钱她一分都不要的又寄给我了,孩子弄成这样,我问了,要很大一笔钱治病,她手里没有,你们给付了,我这心里难受啊,她到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啊,苦了半辈子了,就收了吧,我会再去找她,错了那么多年,不能再错了”
晓晓静静的听着,竟然没有眼泪,摸摸脸,竟然真的是干的,木然的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听身边的致轩说:“不用她还,这钱也不是你借的,也不是她们母女借的,自然有借钱的人来找我还这钱,再说,就是他一辈子都不还我我也乐意,您的事儿不应该和我们说,说了我们也不会转告别人,伯伯,以后不要再谈这钱的事儿了,不管怎样,现在您也忙,电视报纸的也了解了些,就不耽误您了”
晓晓看着那个表情和自己一样木然的男人颓然的离去,紧紧抓着致轩的手,良久才说:“你说,不同的人碰到这样的事儿会怎么做?”
致轩揽过晓晓在怀里,顺着她的长发“我不知道别人,如果是我,即使那个女人怀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又怎么样,我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勉强忍了,苦的是三个人,狠心决绝一点儿,她恨我一辈子也好,我心里愧疚一生也罢,至少你是幸福的,我是绝大部分幸福的,她再找个人,对她说不定比和我这个拿她当毁掉我幸福的仇人来看她的人要好的多,不,应该说随便找个男人都会比一个恨她的人对她好,我有何苦挡了她幸福的道儿呢。”
晓晓感受着背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拍抚,愣愣的想着致轩的话,貌似很没有道理,又貌似很有道理,脑海里一时混乱了起来,好像这话和社会道德什么的有些相搏了吧,可是好像又真的是那么回事。
“想什么呢?我都戒酒了,我可没那画家那么蠢,真出这事儿了,我也不会被那个女人要挟,当年就是真有的孩子是他的又怎么样,生下来他出钱养,要不然就别生,别忘了还有个女人已经给他生个孩子了,怎么说都是他畜生,说多了都是借口。”
晓晓趴伏到致轩的胸前,忽然就笑了出来,致轩抬起了她的小脸“怎么了?想开了?别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套,女人真是麻烦,没事找事儿吗?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都乱想着如果自己老公有小三儿了怎么怎么样,就不累吗?”
晓晓推开他的手,钻进他的怀里“哪有,我是想到个人,嘿嘿,你猜猜,你还挺喜欢看那个小说的呢,就是看的时候也这么骂他,说他蠢来着。”
“你是说小李飞刀?是听蠢的啊,那丫的就是一头蠢驴,里面所有人的悲剧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装圣人顶多就一个傻男人伤心,他一装伟大可好,一大堆人都跟着伤心,后面还祸害了一堆人,他就是个最大的祸害。”
晓晓看着致轩又义愤填膺起来,不由笑着紧紧抱住致轩的腰身,等他发表完感慨轻轻的来了句:“咱俩订婚吧,我想要个孩子,正好大四实习的时候生,我要是考研(时也好,读)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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