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轩坐在床上,恨不得把和外面客厅连着的那面墙瞪出个窟窿眼来,这个倔丫头,就不能好好给自己个笑脸?
伸手捶了一下床,引得头更疼了,伸手抱住脑袋,仔细想着昨晚拼凑着一些零散的片段,眼里慢慢带上心疼,可是想着昨晚那个丫头死笨死笨的自己就有气。
致轩这边捂着脑袋揉着太阳穴,那边水声停了,致轩微微向后靠了下,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房门,等着它打开,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不由伸长了脖子,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正犹豫着是不是下地自己主动过去呢,忽然“砰”的一声让致轩身子一振,不由说了句粗口,跳下床拉开卧室的门冲了出去,随手拿件羽绒服套身上拉开已经关上的房门,伸头一看,电梯已经下去了,往电梯的位置跑了几步,看看光着的脚和光着的大腿,又开门回了屋子,跑到阳台拉开窗帘,看晓晓已经出了单元门往外面走了,正好有辆出租车从小区里面往外开,晓晓伸手拦了车上去了。致轩气的一把甩开手里的窗帘。
“这头倔驴!”
生气是生气的,媳妇是自己的,还得我回来才行,再说,昨晚貌似好事成了的样子,就是有些模糊的片段,具体的实在是没什么印象,有些遗憾。
回身看看屋子里自己的衣服,外衣被挂在衣架上,内衣却没看见,进了卧室走了一圈,找到了自己在地上的内衣,还有,恩,不成型的几件小衣服,致轩的手抖了一下,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伸手拉开床上的被子,一朵朵红梅映入眼里,橘红色的床单上印着点点玫红,格外的刺眼,致轩不由松了手,任手里的被子滑落到地上,人直接坐到了地板上,靠向床边,努力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记忆力只能停留到自己在酒吧和几个同学喝酒时自己打彭建涛电话那段,剩下的实在只有几个片段。
昨晚喝酒时自己还在想,自己赌气没去管晓晓也不知道她明天找到自己和自己怎么算账,可是自己这次可是很有道理的,你跑去他家了,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去你都应该跟我说一声吧,没说一声就去的可是你,挂我电话的也是你,还不让我也跑一回吗,每次都是你跑我追来着,这回也让你着急一把,现在可倒好,人家又跑了,自己坐这里干着急,还不知道昨晚到底情况如何,看看地上的衣服,貌似自己这次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致轩把被子叠了,床单收了下来叠好放到柜子里,上辈子那个她就留着,这个自己也给留着吧,说不定她会让自己边跪方便面边看着这个床单反省也说不定的。
再伸手,捡起自己的衣服放床上,然后是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小衣服,看得出来很漂亮,应该是她特意去买的,自己昨天真是亏了,看看已经破掉的料子,想着那张早晨还带着眼泪的小脸,心里的气愤早就烟消云散了,有的反而是淡淡的心疼漫上心间,头一次发现,对发生的事没有记忆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竟然不记得,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只有那张朦胧中带着泪痕的小脸
致轩捶了两下自己的头,狠狠的揪了下自己的头发,去洗手间匆匆冲了个澡,拿上钱包钥匙下了楼,看见客厅里晓晓的手机放在沙发上,只是已经没电了,拿起放进了兜里,锁上门,面对外面清冷的空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媳妇是要追回来的,就是挨收拾是免不了的,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老婆打两下吗,走,谁怕谁啊,又不是没被收拾过。
下了楼,看看那辆红色的小车,刚才自己没找到钥匙,也只能打车去找晓晓了,估计这丫头是不会回家的,她脸皮薄着呢,回学校也有不大可能,不方便自己去赔礼道歉,回她学校附近的那个家倒是有可能的,和司机说了地址,致轩就靠着座椅想着等下怎么声泪俱下动之以情或者来个苦肉计什么的都是使得的,就是怎么才能让她原谅自己呢,这个事儿可不大好说啊。
晓晓这个时候已经回了学校附近的家了,一个人穿着短袖七分裤窝在沙发上呆坐着,心理却是很不舒服的,虽然知道昨天自己理亏在先,他也确实喝多了,严格意义上说也不能算是一次,可是依然很有纪念意义啊,听同事说去做那啥啥修补也是会痛的,老天爷都没用自己去花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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