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从不和我的两个兄弟见面,还有二十岁就嫁了给我、二十三岁和我离婚的前妻,我为了顾虑她们的安全,十多年来都没和她们见过面。
心情有些沉闷的闲晃到母校青年高中,这是我认识我那前妻的地方,我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两个少男少女在校园一角卿卿我我的亲热情景
突然听到教室内有桌椅摔倒的声响,我好奇的走道窗边,往教室内一看:教室内有一群学生,男的有七、八个,女生有四个,但显然正有一场争端发生。有三个男生正压在一个半裸的女生身上奸淫。
而一名短发的女生手里拿着一支摔断了的桌脚和其他男生僵持对峙,躲在她身后另一个惊怯柔弱的女生也是衣衫凌乱。
另一名女生应该是和那些男生同伙的女生,手里亮着一柄蝴蝶刀,正大声叱喝那名短发的女生不要抵抗。情形很明白,是校园里的不良学生正在欺负女学生。
台湾的治安一向很坏,新政府也无法有效改善,在经济不景气冲击下,台湾虽然影响较小,却也同受波及,抢劫、强暴事件不断发生,但我没料到连青少年犯罪也如此无法无天,竟然在校园里公然强暴女同学!
虽然目前正值寒假期间,校园里没什么人,可是这也已经令我非常震惊了,我一边打电话给我的保全人员,一边绕过教室从前门进去时,那名持刀的女学生正一步一步逼近那两名女孩
短发的女生娇喝一声,举起桌腿扑打却被两名男生上前抢下场面几秒钟的混乱,三个男生抓住了一名女生压倒在地,正猴急的脱掉裤子想要开始强奸。
而那名短发的女生被另两个男生架住,持蝴蝶刀的女生做势要在她脸上划下情势有点危急,我刚收起电话,赶忙大喝:“统统给我住手!”
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短暂的沉寂中,只听到女孩的哭泣声。我目光如电,冷然的扫过那几名不良学生的脸上,几个顽劣的孩子被我的气势震慑,纷纷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边瞪视着他们,一边缓缓扶起地上的女孩,开口斥责:“你们这些猴死圆仔,竟敢做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来,看我怎么修理你们!”我话一出口,那名带头的女孩立刻察觉我说话的口气不对头,既不是警察。
也不是道上混的人,更不像是学校的师长。她看来在帮派已经混很久了,就是师长也不见得放在她眼里。脸色一沉,她鄙夷的说:“老头,你这么大年纪了,也想在我面前扮英雄救美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毕竟惧怕眼前这个看来气势不凡的中年人,不敢贸然就对我有什么举动。我根本不知道台湾黑社会常用的俚语切口或警察惯有的口吻是怎么样的调调儿,既然装不出来,索性就不说了。
那女孩试探性的又问了我一些话,我一概不再回答,她沉不住气,命令一个男生说:“阿江,把这老头请到一边去!”
一个非常高壮的男生才刚伸手要推开我时,我的保全人员恰好已经赶到,小组长何润刚抢到那男生身前反推了他一把,将那男生格开在一旁。
何润刚身高有一米九十几,块头非常巨硕,那男生虽然高大,但跟何润刚比起来仍是矮了一截,加上身份毕竟还是学生,不敢太嚣张,立刻退后到自己同伙中。那女孩非常狡猾精明,一见势头不对,马上一喊:“闪人!”
几个不良学生各自翻窗夺门而出,我呼喝保全人员捉拿,没想到他们熟悉校园环境,尽往回廊墙角处窜躲逃逸
几分钟后,何润刚惭愧的向我报告说全部被跑掉了,我叫何润刚几人把外套留下给女孩披上,又吩咐他们到校外各处查看。等他们一出去,我转身问女孩们要不要报警?
“要!”、“不要”不同的回答,来自不同的女孩口中。短发的女生个性看来比较刚毅,坚持要报警。
另两名女孩既怕张扬也怕家人责怪,一副委屈往肚里吞的模样,想要息事宁人,三个女孩争执了老半天,短发女孩生气的说:“你们不怕那些家伙又来侵犯吗?小芳你刚才就白白让他们占了便宜。”
那名刚才已被强暴得逞的女孩低下头哭泣。“但是但是他们跟涂城区的皮仔混会报报复的”另外那名娇弱的女孩说。“皮仔”是年轻人口语中的流氓,应该是这些年来从“痞子”一词演变而成的。
眼前这几名女学生可能也不是多乖的孩子,但碰上混帮派的不良学生,显然也是人单势弱不敢招惹,那名短发女生一时也无言可对。静默了一会儿,突然才想到我还在一旁“先生,刚才谢啦!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带了那么多保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