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董事长定是疼你像个心肝儿肉似的,你莫非就是铃儿?”铃儿奇怪的说:“咦,阿姨您怎么识得我是铃儿?”
我也好奇的问她,胡飞霞说:“还不是英姐告诉我的,我们这几个老鸨头儿,也拿不出什么来报答董事长,还不就调教一两个女娃儿来讨您欢心。
英姐说这铃儿她当亲女儿一般疼,管教了好久,董事长您都说年纪小,还不想用了她”铃儿忽然插话说:“铃儿就快二十岁了。”
又惹得一阵笑声。胡飞霞脸上笑意不息,继续说:“董事长,我这丽君跟韩云不巧昨天刚满二十岁。”铃儿“啊”了一声,羡慕的说:“真好”胡飞霞简直快笑岔了气,强忍着说:“唉!
我是永远也比不上英姐的眼光,竟挑得到铃儿这么一块玉。董事长,趁我的女孩儿已经有二十了。
您不如接受了我这一番心意。话说回来,她们若有这福分请您这天字号的人物破了身,那等于是全身的肉都镀了金一般,行情身价可不同了。”我笑着说:“飞霞,你意思是有许多人抢着要跟我李唐龙当婊兄弟?”
胡飞霞忙摇手说:“不不不,哪个配呀?是人人抢着要您用过的货儿,您没听说么?让您赐点儿雨露滋润过,好比让观音娘娘撒了莲花水一般,那逼儿特别滴溜香滑呢”
我忙摇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几个年轻女孩已经是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是胡飞霞手下得力的助手领班经理王熙英。她看我在场,站在一边不敢说话,胡飞霞说:“没瞧见我和董事长在聊事吗,来吵扰什么?”
我知道王熙英很精明能干,有什么事非要来请示,那必定是有难题了,问她说:“王经理,有什么话直说了。”
王熙英才说:“清华厅有一厢客人提些无理要求,我拿不了主意。”胡飞霞不悦的说道:“来这儿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怎么要求都是有理的。
若要玩些特别花式,叫女孩们绷紧皮肉接了就是。”王熙英插口说:“不是这一回事,他们说要见一位刚进来的客人,我问明白意思,居然是要找董事长。”
胡飞霞跟我一样讶异,她问:“是哪一位相熟的老板或长官吗?”王熙英摇头说:“都不是,我弄清楚了。竟是张家楼地头的大哥。”
胡飞霞奇道:“是赵黔?”王熙英又说:“他们是持了赵爷的会员牌进来的,但不是赵爷本人。我责问过门房,小江说是李涛放进来的,李涛原来也是张家楼的小弟。”
胡飞霞霍地站起,怒声说:“哪来的一些小鬼头,到这来找碴?董事长是他说要见就见的吗?打电话给赵黔问他手底下有没这帮人,是否有什么指教?”
王熙英赶忙打电话,胡飞霞向我抱歉的说:“董事长,真对不住您了,这赵黔算是一号人物,我去瞧瞧有什么误会,这边让熙英跟几个女孩陪您坐坐,一会儿就回来招呼您。”
王熙英正好收起电话,说:“赵爷不巧出去了,管事的说这刘双荣的确是他们堂里的大哥。”胡飞霞一时不知如何进退,我起身说:“铃儿,筱惠你们留在这儿别乱走动,倩倩你随我出去,走!”
不等胡飞霞说话,迳自往外出来“是哪位想找我李某人?”我看着厅前一排十几个人说。一个神色精明的大汉走出来说:“我是张家楼赵爷手底下的人,叫刘双荣。听说下午有些兄弟得罪了李先生,我见识少,想不出李先生是哪号人物,竟然叫我手下滚出上海滩!打狗先得问问主人,放眼上海,谁能叫我赵爷的人滚?”
这姓刘的气势凌人。胡飞霞抢着说:“刘兄弟,都是自己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刘双荣说:“胡老板,你是老江湖了。
我没事来这儿玩耍吗?我下面的弟兄从下午跟踪到现在,我肯定就是这白面小狗爷毁了我兄弟!”胡飞霞勃然变色道:“姓刘的,嘴巴放干净点!
我让你三分颜色,你别给我得寸进尺,敢再对李先生出言不逊,我先治了你再去向赵爷请罪!”刘双荣狂妄的说:“胡老板你吹什么大气?你这窑子接的都是些奸商贪官,要玩经济走后门。
或许你路儿多,想跟我动刀动枪,凭你养的这几个龟儿子哼,省省吧!”胡飞霞气得破口大骂,那家伙只当没听见。我问:“那么你想怎么讨回公道呢?”刘双荣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很好。
我要你将动手的那名手下交给我,我手下受伤的兄弟每人给个五十万医药费。”胡飞霞叱道:“放屁!五十万,吃仙丹吗?凭你那几只虾兵蟹将?吃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