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姐没有给我答案,她轻轻伸手抚着我的肉棒,以几不可闻的声线说:“阿天,来”綝姐从来没有以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是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我点点头,兴奋的心情忽然一阵沉重。我没法解释这是否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在终于实现时的矛盾,但正如綝姐说,她希望成为我的女人,而我,亦希望成为她的男人。
我扶好綝姐在睡床,她柔柔张开双腿,在一轮攻势下,身为处女的她私处溪谷泛起不相称的泥泞,两片犹如花瓣的褶皱,透现出兴奋充血时的灼热火红,顶端上的阴蒂赤如珍珠,完全从包皮冒起,透着纯洁美丽的色泽。
“嗄”我知道时候到了,喘着粗气把硬直的肉棒递向洞口,像今早跟小依的交合一样,guī头顶在阴毛下的凹陷之处。再看綝姐一遍,两个人四目相投,在确认一切后,被爱液烫热的guī头便开始向前推进。
“姐,我来了”等待了多少的时间,曾以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事,在guī头感到被一种柔软所包围的这一秒变成了真实。我和綝姐在做ài!两个人的性器官,在这时候成为了一体。
“呜”但超乎想像的,是一种不可置信的紧窄,彷如被钉上了“前无去路”的门槛一般,完全无法再进。“怎么会这样?”我早从网络上知道处女初夜是不容易的事。
但有过今天和小依的经验,也没想到第一次和第二次原来是有天壤之别,单凭器官带来的感觉,甚至不能说是一件舒服的事。眼前的綝姐亦是紧皱眉眼,我想她亦一定十分不适。
但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停的,要突破障碍,才能获得快乐。‘一定是这样,今早开始时小依也痛,后来就舒服了,姐,你给我忍耐。’我心里安慰自己,然而綝姐亦没有叫停的打算,她牢牢捂住嘴巴,尽力忍受破身的痛楚,我明白这种事长痛总不如短痛,缓缓抽出一点。
心神一定,冒死把膨胀至最大限度的肉棒狠狠向前猛力一顶,怒胀的guī头犹似冲破障碍,直闯到女性的器官里。
“呜!”这一声是属于我和綝姐的,我俩一起叫了,guī头刺穿处女膜的痛楚比想像中强烈,我但觉身体极敏感的器官正被利针刺着。
可是毫无疑问綝姐所受的痛楚是比我高出很多倍,纵使她是咬牙强忍,但两条泪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迸出,沿着扭曲的脸庞滑流而下。
“姐,你还好吗?”我担心问道,綝姐勉强作个微笑表情,任由泪水流落,轻轻摇头说:“没事,没你说的痛,大姐受得了”骗人的,明明是痛得连说话也抖震了。
看到綝姐这个表情,我知道我欠她的是一生也偿还不了,然而男女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在綝姐仍痛楚不堪的时候,我肉棒的刺痛逐渐变成舒适,狭窄的yīn道在充分爱液的滋润下,把yīn茎的每一寸都包得很紧,像千千万万个完美女神,在呵护我那今天才告成年的器官。
‘綝姐的屄,太舒服了’那是一种无可形容的感觉,被层层花瓣包围的快感,不是我一个青年人可以抵抗,更何况那是亲姐的器官。有过初吃禁果的经验,我知道一切都只是开端,只要抽动肉棒,那快感是可以在一瞬间擢升百倍。
可是在望着綝姐紧皱的眉头,我是如何做不出加害她的举动。大姐在不断大口吸气一会后,像是稍稍适应了痛楚,才勉强张开眼盖,看到我正牢牢望着自己,两个人双视无言,对望了半分钟,一起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们乱伦了呢。”綝姐一来就是刺耳的字眼,我柔柔点头:“是呢,我和大姐乱伦了。”“但做这种事好像不只是这样的吧?”綝姐明知故问的说,我关心反问道:“綝姐你受得了吗?”
“还可以吧,也没想像中的”綝姐又是一副大姐模样,我试探性的轻轻抽动肉棒,女孩登时“呜呀!”的叫了出来。
“还嘴硬,痛就说啊,我也不想姐你辛苦。”我没好气说,綝姐抹抹泪儿,嘟着嘴道:“你突然来我才痛,给我心理准备就没事了。”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这样不就好了吗?”綝姐摇摇头说:“我要跟阿天你做一次,是完整的一次。”我对姐的说话大为感动,和小依一样。
她们做的都只是满足我的快乐,自身的苦从来没有放在首位。面对这位感情,我没有可以再说半句的余地,只有以心去接受她们对我的爱。“那么我开始动了”
“嗯。”缓缓地向前进入,没有了肉膜的阻碍,前面的路走得很顺。肉棒上的每个神经,都被温暖的yīn道带来无比快感,处女屄的包裹,是一种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至高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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