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夫人喃喃自语着,如同变成了淫娃荡妇,平日的尊严抛到了九霄云外,肥厚的大屁股象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前后耸动着,饥渴已久的花瓣在肉棒有力的抽chā下一收一缩,终于吸出了儿子的第一波浓精。
可能是听到了刚才高潮中母亲的自白,怀着对母亲成熟肉体许久的渴望,柳近禅在淫毒的帮助下达到了期望已久的目的,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精,但淫毒的药性显然没有过去,香汗淋漓的母亲被儿子拖下了沙发,倒在地上,高跟鞋被脱掉了。
一双穿着半透明白色长统丝袜的美腿被抱在了怀里。“啊禅儿,你”高贵的母亲现在象一个筋疲力尽的猎物,在地毯上爬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地伸着,脚背贴在地面上,脚趾紧紧并拢,脚底朝上,弯成一个美丽的弓面。
而在她后面,是野兽般的儿子趴在两条隐藏在半透明白色丝袜里雪白晶莹的粉腿上,拼命地狂吻舔弄着,口水把整条长统丝袜都打湿了。
“啊”低低的喘息和呜咽声中,母亲用手缓缓撑起身体,慢慢提臀收膝,象一条白色的大蠕虫向前蠕动着,然而当雪白的臀部再次拱起来的时候,竟然不放下,慢慢左右摇摆了两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就在雪白肥厚的臀部即将缓缓落下的时候,儿子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一下子伸了过来,拦腰抱住了这诱人的胴体,把雪白的肉臀向上提了起来。
“啊”没等母亲反应过来,坚硬的肉棒重新从后面插入了湿淋淋的花瓣,并且立刻开始了令人又爱又怕的大力抽chā,顶进去的时候直到穴底,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拉到了外面,这,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啊!”抽chā中前面母狗般趴伏的泰夫人忽然轻吟一声,雪白的大屁股一阵颤抖,原来柳近禅在一次拔出肉棒重新插进去的时候走错了地方,竟然把粗壮的肉棒插进了母亲的后庭,好在肉棒上粘满了花瓣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所以并没有干涩的迹象。
柳近禅连忙把肉棒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来,想重新插到花瓣里去,然而泰夫人却阻止了他:“快,别别停”细长雪白的手指从屁股上面伸过来,握住刚刚抽出一半的肉棒,重新塞入了屁眼里。
“啊”浪叫在阁楼里回荡着,泰夫人挽着发髻的长发散乱在地毯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只手揉搓着胸前涨硬的乳头,一只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
而在她的后面,儿子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抽chā着干渴的屁眼,乌黑发紫的肉棒和雪白丰满的屁股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肛交所带给双方的奇异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好舒服我啊我要来来了好儿子射射到妈妈的屁眼里”在泰夫人近乎狂乱的浪叫声中,柳近禅一阵怒射,终于把精液射进了母亲高贵的屁眼里。伴随高潮来临的,是无法抗拒的昏迷。当泰夫人醒来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脑袋。黄爷光秃秃的脑袋。
“哈哈哈”一见她醒来,黄爷爆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没想到吧,泰夫人,我们会在这样的场面下见面!”这个场面实在是泰夫人没有想到,更不想见到的。因为现在她衣不蔽体。
原本被柳近禅扯得稀烂的黑色旗袍现在又重新穿在了身上,但是一缕一缕的,雪白的胴体大部露在外面,实在和没穿一样,同时自己的手足都被黑色的手铐脚镣牢牢地锁着,无助地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吧?”黄爷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一样东西。正是那本帐册,现在又重新被一个透明封口袋密封了起来。
“这本册子是用东瀛奇药‘蛇涎春’泡制过的,如果不在摄氏五度以下的房间里打开,那么里面的淫毒就会散发出来,人吸了这种气体后,就会兽性大发,疯狂地追求异性,而在狂欢之后,会沉沉地睡上一会儿。”黄爷说着。
把帐册又扔回桌子上“至于我怎么会在你的住所找到我的帐册,以及偷帐册的贼,那就全靠里面的追踪器。”
一个闪亮的小圆片被放进一个特殊的机器里,黄爷转过身色眯眯地对泰夫人说道:“它不但有追踪功能,而且有录音功能。怎么样,要不要听听啊?”按下一个开关后,机器里传出一阵淫荡的浪叫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不!快,关掉”没想到在迷乱状态下和儿子干的不伦之事竟然被录了下来,泰夫人顿时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哈哈哈”黄爷满意地看着蜷伏在自己脚下的成熟艳妇,说道“既然你喜欢浪,那今晚我就让你浪个够,怎么样,意下如何啊?”
“呸!做梦!”“怎么,你不想活,你儿子呢?难道你就眼看着海洲大名鼎鼎的飞盗‘竹蜻蜓’从此就销声匿迹了么?”想到儿子,泰夫人的心在往下沉:“禅儿,是妈妈害了你”看看泰夫人陷入沉默,黄爷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上前用手托起泰夫人美丽的下巴,淫笑道:“小美人,你放心,我床上的功夫不会比你儿子差,包管干得你叫喊连天,死去活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