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想也不想,下了班后便卸下老气的套装,从衣柜里挑了一件黑色v领低胸上衣,再加上一条短到露出大腿的迷你短裙,飞快的冲进浴室里洗澡,换上她准备好的衣服,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
梦妮上妆的手颤抖着,不可抑制的害怕盈满心胸,她不知道这次自己找上陈致行会有什么下场--他会不会把她吊起来毒打一顿?
谁教她玩弄他!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这辈子是别想嫁出去了,唉--
晚上九点,她从家中离开,没有开车,请大楼警卫替她叫计程车,而当大楼警卫看到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她时,那副惊吓的模样差点笑掉她大牙。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她淡淡地笑开,抚了抚大波浪鬈发,风情万种的坐上计程车,扬长而去。
来到第一家,陈大执行长常去的room18。
九点三十分,还早,没什么人,加上不是假日,店内显得冷清,但格调不赖,
她坐下来休息,点了杯酒,一个人默默的啜饮。
“小姐,你一个人吗?”
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来搭讪,梦妮很想翻白眼,她回过头去,看向那搭讪的人。
“我的妈啊!”那登徒子失声尖叫。“你是monica!”
她有这么大众脸吗?她瞇起眼,仔细看眼前大吼大叫的家伙
“你很面熟。”她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我是kevin啊!”kevin夸张地鬼吼,一屁股坐在她身旁,热络地道。“好久没见你出来玩了,近来忙什么啊?”
“工作。”她淡淡地笑答,想起了他是陈致行的酒肉朋友,那位酷帅有型的健身房股东兼教练。
一个月不见,他的肌肉好像越来越发达,果然有在练!
“原来你找到工作啦,还不错,近来台湾的工作不好找,喝过洋墨水也不见得吃香,恭禧你,monica。”kevin话匣子一开,嘴巴停不了。
一聊,聊到了晚上十点,人潮越来越多,kevin这个夜店常客自然认识不少人,也为梦妮一一介绍新朋友。
“咦?kevin,她叫monica,是不是si摸n在找的那个monica?”这纯粹是随口问问。
一个月下来,不知道有多少自称是monica的女人找上si摸n,每一个都被打回票,显然都不是他要找的monica。
今天这一个是生面孔,想必也不会是那个传说中的灰姑娘吧
“shit!我死定了!”kevin大骂自己猪头,忙掏出手机拨电话。“si摸n会宰了我。”
梦妮冷眼看着大伙对她指指点点,任凭kevin打电话通风报信。
这一切,都是她要的!包少她不必跑遍台北市夜店找寻那个夜店王子,有人代劳也不错呀。
“monica,你没急着要走吧?”kevin紧张地问。
“我会再坐一会儿。”因为她得等到陈致行,拿回她的耳环。
“那太好了!si摸n马上来,你不知道,他找你很久了。”kevin叹息,坐在她身旁,一副怕她跑了的模样。
要是她跑了他怎么跟好友交代?不被陈致行的硬拳打到挂点才有鬼!
“哦。”梦妮笑得风情万种,轻应一声。
经kevin的大嗓门,让很多人知道眼前这个拥有一张清丽脸庞以及魔鬼身材的女人,就是si摸n找了一个月的monica!
顿时引起现场騒动,纷纷追问她与那大名鼎鼎又家财万贯的si摸n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梦妮浅浅的勾唇一笑,把两人的关系撇得一乾二净。
没有关系si摸n会在各大夜店放话说要找她?那个夜店王子可不是常常找女人的!
所以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二十分钟后陈致行赶到,不管到哪里他都能轻易吸引众人的注目,就算不穿西装,他所散发出来的领导者气质仍让人感到压迫。
两人不约而同穿了一身黑,就像是说好了似的,以情侣装出现在这种场合。
“你终于出现了。”站在她面前,陈致行微笑道。
“你找我?”梦妮压下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抬头朝他笑得无辜。“怎么了吗?”
“我有东西被你带走了。”他莫测高深地说。
梦妮闻言皱眉。她哪有带走他什么东西?明明就是他拿走了她的耳环,真是,做贼的竟然先喊抓贼!
“你一定是记错了。”她语气轻柔的回应。
“我可没弄错。”陈致行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她的手,使劲一拉,将她从吧台椅子上拉下来,紧握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跟我来。”
离开前不忘叫人善后。
“kevin,记得买单。”
“是!”kevin大声朝离去的两人背影喊,低下头来闷闷不乐地喝酒。“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也不带我一起走,哼!八成又要滚到饭店去了。陈致行,你真是我的酒肉朋友!”抱怨完还是乖乖的掏出钱来付帐。
走出知名夜店,两人站在101大楼前广场。
夜风将她的长发吹起,扬起迷人的发浪,而她身上的馨香,透过风的传递迎面扑来,令陈致行一时心旌动摇,当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给她一记猛烈的吻。
他老早就该这么做!每天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动心忍性的结果,是她跟别的男人过从甚密?他陈致行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谁教她要先来撩拨他?不对他负责到底,他绝不善罢甘休!
他绝对会成为她一生的恶梦。
她应该抗拒他的吻,也该对他的吻没有感觉,可是她一点也不想抗拒,而且对他的吻非常有感觉。
这是不对的,但是又忍不住沉浸其中。
梦妮不得不承认,在这一方面,他们该死的合适!
吻毕,陈致行调均自己紊乱的呼吸,搂着她肩头的大手紧紧将她拥住,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你一定要搂得这么紧吗?”她的狼狈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此刻的她头发散乱、双颊酡红、呼吸急促,连唇上的口河诩被他吻得一乾二净,一副刚跟男人厮混完的模样。
“不搂紧些,你又逃了怎办?”他挑了挑眉,笑道:“你可知我在找你?”他锐利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
梦妮下意识逃离他深情的注视,以至于没能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精明。
“我怎么会知道?”她否认。
陈致行瞇了瞇眼。
她还不想承认吗?那就别逼他使出撒手钔!
“是吗?”他语气轻柔,显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跟我来。”他握住她的手,强硬的力道令她无法挣脱。
“你要带我去哪里?”说她不怕是骗人的,她怕得要死!最担心她又一次禁不起他的男色,跟他再次滚到床上去,那就很不妙了。
“你的东西在我这里。”他回答的风马牛不相关。
梦妮心一动。“我的耳环?”
“你留在饭店了。”他勾唇一笑。“你要来我家拿吗?”
去了,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但不去,一定拿不回她的耳环!
那耳环意义非凡,她一定要拿回来,所以梦妮硬着头皮,点头答应了。
陈致行诡笑,走向地下停车场,将她塞进蓝宝坚尼的跑车里。
银色的跑车如子弹般消失在夜色里,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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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到过他的住处。
这是一栋位于信义区的新大楼,交通便利、生活机能佳,价格自然不便宜。
陈致行的住处就在十九楼,四房两厅的格局,总坪数达六十坪,装潢极有他个人的风格。
强硬黑与白对比色系,如他本人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坐。”将她安置在客厅的双人沙发上,他走向一旁的吧台,倒了两杯威士忌加冰块,再晃到她身旁来。
“谢谢。”她不愿表现出自己的紧张,笑着接过他递来的酒杯,轻啜一小口。
陈致行挑眉,不多说,跟她挤在同一张沙发上,他太过高大,逼得她不得不紧挨着他的身体坐。
他大少爷非常懂得何谓打蛇随棍上,大手一揽,搂住她的肩,大吃豆腐。
梦妮不喜欢这种过于暧昧的氛围,拨开他放在肩上的手,站起来换了张单人沙发坐下,清了清喉咙,镇定地问:“我的耳环呢?”
见她防备的态度,陈致行忍不住轻笑。
“有必要这么生疏吗?我以为我们交情不一样。”暧昧的眨眼。
“谁跟你交情不一样?”谁不知道他在暗指一个月前的“两夜情”?哼,她偏偏不当回事。“我时间宝贵,快把东西还我。”
“然后让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可不是笨蛋。”他笑。“我叫陈致行,你可以唤我的名字。”
她脸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不用吧!”她敬谢不敏。“我们不熟。”
“是吗?”他提高语调。“我们真的不熟,嗯?”他又挨到她身旁,将她困在沙发与他之间,带给她极大的压迫感。
“充”他近得让她口鼻问充斥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使她差点迷失在他的男人味里。“充其量不过是共度两夜的性伴侣,你干么这样?快把东西还我!”好在她还没被他迷得失去理智,记起她今晚出现的目的。
为了她重要的耳环!
“性伴侣?”他瞇起了眼。“你真这么想?”
他这模样她前所未见,感觉他这人好危险,是因为她说错话吗?
可她说的都是事实,她跟他之间不过是两晚的露水姻缘,他干么一副她遗弃他的态度啊?
“不然呢?”她满不在乎地反问。
很好,从来没人可以将他惹得这么火,她是第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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